張福剛下車,就看到了別墅鐵門處的保鏢,一個個都是黑色西裝,佩戴著耳麥。
見過些世麵的張福也不禁掉了幾滴冷汗,心道:這麼多人,還不把青州市給掀翻了。
“張兄弟,來了。今天可讓我好等。”軍師笑嗬嗬的迎了出來。
張福不敢怠慢,連忙拱手回禮,誰不知道白虎幫,天君之下,就是這軍師賈興了。
隨著大鐵門的關閉,張福幾人的身影也沒入了別墅,不見蹤影。
古逸晨圍著別墅繞了一圈,發現即便是在最偏辟的角落都裝上了攝像頭,想要進入別墅還是有點難度,他擔心的是這攝像頭之後可能還會有些貓膩。
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認識這賈興,偏偏他古逸晨在福門市時就和這賈興打過交道,那是就留心上了這人,還查了下這人的資料。賈興是白虎幫的軍師,別墅裏的主事者自然也不難猜出了。
不願打草驚蛇,那他古逸晨也隻有暫時退了,幾個小時下來,頭開始有些暈乎乎的,傷口也隱隱作痛。
古逸晨忍不住罵了句:“該死的黑社會!”
“快說,昨晚死哪去了?”
迷迷糊糊中,古逸晨就被齊紫霜拎了起來。
“沒去哪啊!我在下麵逛著逛著就忘了時間。”古逸晨不清醒之間竟然找了這麼個借口,當真是找抽。
果然,齊紫霜大發雷霆,吼道:“你當我幾歲小孩,找借口也不該這麼幼稚的,你,你是在侮辱我家小佳的智商。”
徐依佳饒有興趣的看著大發雌威的齊紫霜,不提防她突然之間把自己給拖了進去,忍不住嘟起那紅潤的小嘴,在齊紫霜的後腰上扭了一把。
齊紫霜吃痛,隻是回手反掐了一記,仍是狠狠盯著古逸晨說教。
“別以為不吭聲就沒事了,門口那兩個家夥可是什麼都招了,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可別浪費了。”齊紫霜往門口一指,接著道。
古逸晨老實的點頭,心中好笑:那兩個家夥啥都不知道,能招出什麼來。雖說讓她二人等自己好幾個小時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但也不能說自己去酒吧了,那後果真是不好說,很難說啊。
“你怎麼不回齊家堡,現在可不太平。”古逸晨裝作沒聽到齊紫霜的話,問徐依佳道。
“我,母親知道我在你這,也沒說讓我回去?”徐依佳有些臉紅,想起了母親掛電話前所說的話:盡量不要離開蕭良的視線。
齊紫霜本來還要繼續發威,聽蕭良的語氣,似乎她留下來是理所應當的,不禁有些氣惱,“我跟你很熟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古逸晨和徐依佳都不禁轉頭看向了她。
齊紫霜想不到自己竟然溜出了這麼一句話,害羞也隻是半秒鍾的事,杏眼一瞪,古逸晨隻得幹咳兩聲,轉過頭去。
兩個苗條的身影離開視線,古逸晨沒有湧起哪怕是一絲絲的得意。兩位美麗的大小姐去給他買早餐,羨煞多少人,讓人知道的話,不知有多少人吆喝著要來砍他了。
兩個女孩都很不錯,純正的養眼美女,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風險,相對來說可以忽略不計了。
古逸晨偏過頭,看著窗外,皺起了眉頭。
天氣不錯,陽光照著樹葉上的露水,閃閃發光,有些晃眼。
在醫院躺了一天,離齊英偉的喪禮隻有幾天了,天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了什麼事。可這個時候,徐靜竟然把徐依佳扔醫院,她到底打著什麼主意,古逸晨也有些猜不透,難道讓自己一個傷員來負責徐依佳的安全,這也太過份了吧,我為你齊家做的事還少嗎?
古逸晨無奈的禱告,祈求老天保佑自己,去K市那一趟,就差點把自己給交代了,他可不敢小看這背後操手的家夥,搞不好又鑽出來一個“無間行者”,他古逸晨是怕了,誰還敢說黑社會隻是些知道砍殺的大老粗。
雖說保護徐依佳是他進齊家堡的任務,可這任務,他實在是無從下手。難道真的如電影《中南海保鏢》那般,他可不認為自己有把握說服徐靜,又或是徐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