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你殺的?”成子怡自然也關注了那晚的事情,要知道那時“十字教”的十大教頭之一,就死在他們同一節車廂。
“那些警察是我叫來的。”古逸晨現在哪敢承認這事,躲還來不及。
聽著他們談論著“十字教”,就連白乘風和石頭也是心跳加快,他們這些人對“十字教”,還是有所耳聞的。
“蕭良,你以前認識依佳嗎?”徐靜忽然衝古逸晨笑了笑,問道。
古逸晨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道:“不認識。”
“不認識?”徐靜有些懷疑地道。
古逸晨心知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暴露的,肯定的道:“是的。”
“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的話,可以走了,蕭良你留下來。”白乘風打斷了眾人。
徐靜此時才想起身旁還有旁人。
“白乘風,你以為我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徐靜道。
“為了抓我,替我齊英偉報仇?別開玩笑了,齊二少一直不露麵,你和你女兒都表現的太過冷靜,其實我早該想到的,齊英偉也許還沒死,對嗎?”白乘風的話就像平地一顆雷。
徐靜看了看成子怡,又看了看古逸晨,終於道:“的確還沒死,可到現在也還沒清醒過來。”
“那你們該走了,再不走,你以後都別想再見他了。”白乘風似在對著空氣說話,看也未看徐靜。
“你什麼意思?”徐靜隱隱覺出不對,成子怡和古逸晨也滿是疑問。
白乘風揚起手,亮出了他手中的引爆器。
“我在齊家埋下了十幾噸炸藥,得不到齊家,我也要毀了齊家。我白乘風雖然不怎麼樣,卻也不想對婦孺動手,要不是這樣,你們幾個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徐靜等人聽的冷汗直流,十幾噸炸藥,他說的也沒錯,如果白乘風真的要殺她母女的話,也許真如他所說的也沒錯。白乘風在齊家經營了十餘年,他既然說出口,自然不假。
“他?”徐靜指著蕭良問,蕭良不知救過齊家多少回了。
“哼,你別忘了,齊家堡幾萬人,現在走的恐怕還不足三成,他不留下來,我立刻引爆炸藥。”白乘風冷笑道。
徐靜和成子怡默默相望,饒是她們如此人物,此刻也是毫無辦法。
古逸晨沉默良久,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心中的那片疑雲此刻終於揭開,心中的壓抑放鬆了不少,反倒是寬心了。
他說的話沒頭沒尾的,眾人皆是不解地看著他。
古逸晨轉向徐靜,緩緩從脖子上取下一枚用細線掛著的銅錢,放到徐靜的手中。
“讓徐依佳幫我轉交給楚涵,謝謝!”
“你?”徐靜接過那枚帶著體溫的銅錢。
“她看到了就會明白的。”古逸晨轉過身,接著道:“拜托!”
至於他口中的她到底是誰?確是誰也不知道。
“石先生,你也走吧!天君早就一天前就已經死了。”白乘風背對著石頭道。
“你說死了就死了!”石頭楞了一愣,怒道。
“你問問那人,他也許知道也說不定。”白乘風看了看古逸晨,說道。
“天君是死了,我親眼見到的,是被他的手下,一個叫猛虎的人殺的。”古逸晨見石頭的眼神,雖然不知他和天君有什麼過節,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猛虎?”聽到這個名字,石頭狠狠的看了一眼白乘風,轉身走了。
“石先生,這棟樓頂有直升機,飛行員已經在等了。”白乘風接著道:“阿慶,你也走吧!”
“義父!”白慶叫道。
“走吧!你還年輕!”白乘風輕輕拍了拍白慶的身子,頓了頓接著道,“你已經不欠我什麼了……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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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參謀的確是采納了古逸晨的方案,並做了充足的準備,但為了吸引對方注意,還派了幾路人采取了佯攻,配合堡內的救援行動。
疏散人質的行動很成功,除了齊家的一些“刺頭”外,其他群眾倒是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