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薰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傅芷萱怎麼知道她和瑾瑜的事情?
她不能承認,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傅芷萱,你胡說什麼?我和瑾瑜是清白的,哪怕是交往期間,我們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在城郊那家度假酒店,你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傅芷萱嗬嗬笑起來,心想這傅以薰的臉皮還真夠厚的。
傅以薰的臉色蒼白如紙,看樣子是不能再狡辯了,隻是不明白,傅芷萱怎麼知道這些呢?
傅芷萱為了打擊傅以薰,得意地繼續說:“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知道那晚的事?因為藥是我下的。我本來想對付林若溪,可沒想到你和瑾瑜哥運氣不好,喝了被下藥的酒。”
傅以薰驚呆了,是傅芷萱下藥,害得她失身於瑾瑜的?
她雙眸噴出熊熊怒火,怎麼也按捺不住那一刻的憤怒,忽然撲上去,想要狠揍傅芷萱。
傅芷萱見狀,忙一把推開撲上來的傅以薰,同樣氣呼呼地說:“傅以薰,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把你和瑾瑜哥的事情告訴二哥,告訴伯母和老太太,看你還怎麼嫁給他。”
傅以薰不禁呆在了原地,惡狠狠地看向傅芷萱,偏偏又無可奈何。她和瑾瑜發生關係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楚家人。
“傅芷萱,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也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傅以薰喝問道。
雖然傅家關係複雜,可她傅以薰是真把傅芷萱當成至親的人,那種被至親的人傷害,心痛得快無法呼吸了。
“你對我不薄?你隻是把你不要的東西給我而已。而且你總是表現得那麼優雅、懂事、漂亮,所有人都喜歡你,卻沒人喜歡我。我討厭你,我憎恨你。”傅芷萱指著傅以薰,咬牙切齒地說。
其實她最恨她的原因,還是因為楚惜朝曾經喜歡的人是她,卻不是自己。
傅以薰哭笑不得,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怎麼這麼偏激這麼惡毒?”
傅芷萱哈哈笑起來,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猖狂:“我偏激?我惡毒?你和我不一樣嗎?你居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陷害林若溪,企圖得到二哥,可結果怎麼樣呢?他聽到傅雲深帶林若溪離開了,就不顧你而去。”
“我才不會像你那樣,是因為林若溪想害我,我才會這樣對她的。”傅以薰一直以為,是林若溪故意落下手機,引她去雜物室,想要害她的,但她現在才意識到,事情或許並不是那樣。
她看著傅芷萱,腦海裏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是傅芷萱發短信給林若溪,結果林若溪把手機掉在了洗手間,恰好被她撿到,她擔心關於她和瑾瑜的事情敗露,所以匆匆趕了去,然後遇上了那三個混混……
傅以薰看著傅芷萱,滿臉驚愕地說:“發短信給林若溪的人是你,你是想害林若溪,結果我陰差陽錯地去了雜物室,對不對?”
“你說得沒錯,可那又怎麼樣?你已經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林若溪身上,難道你想打自己的臉,告訴二哥說你弄錯呢?”傅芷萱笑,若論耍起陰謀詭計,林若溪比不上她就算了,傅以薰也比不上她,真是寂寞嗬。
傅以薰滿臉的後悔和懊惱,她居然冤枉了林若溪。
她雖然想要挽回和楚惜朝的感情,卻不屑於用這樣卑鄙的手段。
傅芷萱看著傅以薰,繼續說:“傅以薰,你又多了一個冤枉林若溪的把柄在我手上。所以以後乖乖聽我的,否則我就把你的真麵目揭穿。”
傅以薰不禁搖了搖頭,不能讓楚惜朝知道她冤枉林若溪,否則他一定討厭死她了吧。
傅芷萱走近傅以薰,看了看她那快崩潰的模樣,挑了挑她的下頜,輕蔑地說:“你已經是殘花敗柳,有什麼資格和我爭?至於林若溪那個白癡、賤人,就更不用跟我相提並論了。”
傅以薰雖然害怕傅芷萱揭穿她,但又豈會是坐以待斃的人。
她推開傅芷萱的手,說:“如果是林若溪遇上那三個小混混,或許真的會遭殃,可你覺得我會對付不了那三個小混混嗎?”
傅芷萱滿臉驚訝地看著傅以薰,雜物室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她沒被那幾個小混混迫害?那她那一身傷是怎麼回事?
傅以薰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她剛推開雜物室的門,就被三個小混混七手八腳地拽了進去。
她當時真的嚇壞了,不顧一切地掙紮、反抗,好在那三人也不著急,就放開了她,大概是覺得她反正也逃不了了吧。
她的包包掉在地上,其中一個混混撿起來,拉開拉鏈看了看,沒想到裏麵有一大疊紅色的鈔票,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當即“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