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晴一踏進田叔的房間就發現風亦跟了上來,這個時候她壓根就沒有心思理會對方,便徑直的走到田叔床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田叔的房間裏麵還有淩霄和北離,他們見到風亦的時候就淡淡的朝他點了點頭算是問好。
見他們的態度不錯,風亦心裏的醋意就少了不少,他雖然情商不夠,但依舊能夠看出這兩個人對安晴晴是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的。
在房間裏麵呆了半個時辰左右,二順帶著幾帖藥還要章子函過來了,大概是因為趕路的原因,此時的他們有些狼狽。
有客人到來,安晴晴自然不可能繼續端坐,於是便起身走到門口這邊,她沒有讓二順進來,反而對他說道。
“二順,你將這藥拿到廚房讓劉叔幫忙煎好。”
頓了頓她看向北離,察覺到她的視線,北離淡然一笑說道,“三碗水煎成一碗。”
安晴晴趕忙兒對著二順說道,“聽到了沒有。”
二順自然知道輕重緩急,他點頭表示他知道了就拎著藥離開。
他走了之後,田叔的房間除了他之外也就剩下安晴晴,風亦,北離,淩霄還有一個剛過來的章子函。
章子函進門的時候覺得這屋子裏麵的氣氛有些怪怪的,等帶他來的人走了之後,他就想到了剛從那人說的,有些著急的問道。
“那個病人呢,處理好了嗎?”
安晴晴指著床那邊說道,“在那邊呢,北離已經幫他處理好傷口了,你也去看看,看一下能不能找到讓他早點醒來的辦法。”
雖然聽說已經有人處理好了還讓他過來有些不高興,但是章子函也知道人命關天,或許是對方的速度更快一點。
他聽說這病人傷的很重,此時聽對方的呼吸已經平穩了不少就有些好奇,於是就直接走到了那床邊,也就看到了此時胸膛上麵的衣服被剪掉的田叔此時的樣子。
當他看到那傷口的時候,他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滿心的震驚,這傷勢這麼嚴重,這個人現在還能夠活的好好的,也算是堅強了。
心裏閃過這樣的想法,他直視著對方的傷口,然後就看出個所以然來了。
這傷口,這傷口分明就是縫合過的,到底是誰幹的?
這屋子裏麵也就這幾個人,這傷勢一定不會是安晴晴和那坐的離安晴晴很近的青年處理的,那麼就是這兩個人了?
視線落在了淩霄和北離的身上,被他的視線掃過,淩霄輕哼了一聲,表情有些不滿,而北離依舊神色淡淡。
大概是他們的表情有些明顯,於是章子函愣住了。
安晴晴見他這樣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呢,於是站了起來走到他們之間,說了一句。
“章大哥,這位的北離,田叔的傷口就是他處理的。”
她的話落下,章子函的眼睛亮了,他根本就不用安晴晴介紹他,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北公子,我是章子函,這栗城的保知堂的坐堂大夫。”
保知堂?
身為從藥王穀出來的人,北離自然不認識這保知堂是什麼地方,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你好,我是北離。”
安晴晴見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方式有些奇怪,便咳嗽了一聲說道。
“北離,章大哥的醫術還行,田叔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我把他也給喊過來了,他們盡可以交流一下。”
她說完了這番話就一直注意著北離和章子函的表情,發現他們兩個他並沒有什麼不樂意的神色出現,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