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看了一眼外麵,果然發現雨嘩啦啦的下的很大,便摸了摸自己拿剃的光禿禿的的腦袋說道。
“施主請稍等,貧僧要去問問主持大師。”
“麻煩小師傅了。”
小和尚行了一個禮之後便離開了,這個時候風亦皺眉看她。“你何必對他如此客氣。”
安晴晴白了他一眼說道,“出門在外,還是有禮貌一點吧。”
風亦不再說話,很快的小和尚從裏麵跑了出來,帶回來了一個答案。
“施主。主持大師讓貧僧帶你們到廂房。”
“多謝小師傅。”道完謝,安晴晴又說道,“能麻煩小師傅給我們一把傘麼?”
“施主稍等。”
小和尚拿了傘過來,安晴晴徑直的走到馬車那邊,朝裏麵喊了一句。“田叔,我們找到借宿的地方了,你出來吧。”
田叔應了一聲,他掀開了這車廂的門,安晴晴將手中的雨傘遞了過去,看著他下了車。
他們一行人進了寺廟,在小和尚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廂房處。
她本以為像是這樣的寺廟應該不會有多少人,奈何剛靠近她就聽到不遠處走廊傳來的嬉笑聲,她不由皺眉看向那邊。
正在嬉笑的那幫人似乎也沒有預料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迎麵的就碰到了,這兩幫彼此之間不認識的人麵上都有些尷尬。
那些剛嬉笑著的香客們都停止嬉鬧,從他們的身邊經過,安晴晴的視線從他們身上掃過,發現這些人都是一些年輕的姑娘家,隻是她一個都不認識。
那些人就這樣跟她擦身而過,她思緒有些飄忽,卻是沒有看到從她身邊經過的一個姑娘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們很快的錯了開來,安晴晴趁此機會低聲問了那小和尚一句。
“這位師傅,那些姑娘是?”
“施主說她們?她們都是從京城來的香客。”
得到這個答案,安晴晴哦了一聲,而後她們就被送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了房間的門,安晴晴總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了。
有了屋子她可以洗個澡,所以就麻煩那小和尚幫她打了一些水洗漱。
就在安晴晴洗漱的時候,寺廟的另外一個廂房裏麵,一名身穿淡紫色百褶鳳尾裙的少女輕輕的扣了扣屋內的一張桌子,頃刻間,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出現在房間裏麵,她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聲音清冷的說道。
“回府中告訴我娘,就說我似乎看到的大伯家的那個賤人了。”
說著這樣的話,少女的眼神有些迷蒙,似乎想到了那次在書房裏麵看到的那張畫像,據說那張畫像畫的就是他們侯府原本應該繼承家業的大公子和大少奶奶,隻可惜他們卻是死了,這侯府的家業也隻能便宜她父親了。
少女一時間想了很多,眼神也愈發的淩厲了,她握緊了拳頭,心道若是今日她看到的那個人是大伯的女兒的話,那麼那賤人絕對不能活!
不甚明亮寬敞的房間裏麵,妙齡少女身上殺氣陣陣,與此同時,離這不遠的廂房裏麵,正在沐浴的安晴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另外一個房間,風亦若有所思的朝少女所棲身的房間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十分淡漠,似乎看到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到。
安晴晴在房間洗過澡,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之前帶路的小和尚端著膳食站在她的房間門口,安晴晴打開門看到這一幕便說道。
“麻煩小師傅一起端到我朋友的房間,我們一起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