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遮雲嶺根本就不高,所以陳皓也沒想明白怎麼會有人把它叫做遮雲嶺。叫摸雲嶺都還差一大截。平常他負重個三四十斤也隻要小半個時辰就跑到了,今天卻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
來到山頂坐下,陳皓開了瓶啤酒,咕咕的就灌了一大口下去。
“咳咳!”由於喝得太急,加之身上有傷,陳皓被嗆得不行,眼淚花兒都咳出來了。
“唉,老了,老了!”陳皓自嘲道。
然後他站起雙手合在嘴邊大聲發泄道:“當年頂風尿十丈,如今順風盡濕鞋!奶奶的,居然現在喝口啤酒都被嗆!”
喊了好幾遍,陳皓心中的鬱悶才減退了一些下去。然後又一屁股坐下來,喝啤酒,吃燒烤。
初雪的時候要有啤酒和炸雞,但是仰望星空的夜晚喝啤酒配燒烤也很享受。陳皓吃到一半,心滿意足的雙手交叉枕在腦後,仰躺在了地上。
此時漆黑的夜空繁星如鬥,星輝灑落。而偶爾吹來的習習夜風更加使人心曠神怡,忘記了暫時的煩憂。
但下意識的陳皓摸了下荷包,發現幹癟的口袋裏現在隻剩下幾十塊錢了。而那顆戒指也弄掉了,雖說是雜牌,但好歹也還是鑽戒啊!至少拿去當了,也還能得些錢。
現在自己無論是錢還是勢力都差了沈風太多,所以陳皓在來的路上就想好了,想和他硬拚是不行了。隻能挑他落單的時候在背後下悶棍了。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還就不信了,你沈風連上個廁所都前呼後擁的!
所以陳皓決定了,從下星期就開始跟蹤他,自己要像個偵探,像隻獵豹一樣的,對沈風出其不意的下手!
“哇哈哈!沈風你就給老子瞧好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衝的,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老子就是敢和你玩命的!”陳皓發狠道。
頓時青春的熱血,在他體內一陣激蕩,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無關承諾!而且雖然看上去單薄,但陳皓並不是一個軟柿子,他有著一顆極其強大的內心。
而且這件事陳皓也隻想自己一個人去幹,並不想告訴髙海斌,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事情必須自己親自去幹,誰也不能替代!
這讓陳皓感覺有了些西部牛仔的味道,豪放粗獷,狂野不羈!
又喝了會兒酒,自己周圍的空啤酒罐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得一地都是了。
微微有了些醉意,陳皓在遮雲嶺上開始轉悠了起來。
“咦?這裏怎麼會有一個生機崖!”陳皓來到一處斷崖邊,看見那裏有塊一尺多高的石碑,上麵還刻了字。
遮雲嶺陳皓少說也來過十多次了,但卻從來沒有看見這裏有什麼生機崖的。
借著酒意,陳皓上前仔細查看。
原來在生機崖三個大字下麵,還有一行小字,其書:“生機崖,逆轉陰陽,否極泰來。敢縱身一躍者,不死得大福!”
“尼瑪,我靠!這是哪個坑貨寫的,完全是殺人不償命的節奏啊!真要跳下去不死也得搭進半條命,半身不遂還差不多,還想得大福?腦袋有病呐!”當陳皓讀完石碑上的字,不屑一顧的大刺刺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