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沒有什麼異樣的約翰,在看見蔣承業帶著警察衝過來後,也是突然猛喝一聲,然後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就淩厲了起來,那威勢比之剛才的傑克和黑蟒還要厲害,超了有百分之五十都不止。
這一衝,蔣承業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但是才一帶頭,他就有些後悔了。不是後悔怕死,而是他作為一個領導明知沒有勝算,怎麼還能帶著自己的部下去送死呢。
但轉念一想,自己這些人雖然隻是警察不是軍人,但是在保護國家和人民麵前一樣懼不畏死,為國捐軀轟轟烈烈!
淩偲影一雙美目晶瑩,也衝在了最前麵,眼中看不出半分悔意。
“嗖-嗖”,未等他們衝近,突然一道明亮的弧線劃破了這裏的上空,那刺耳的聲音將下麵嘈雜的槍擊聲都給淹沒了,然後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那兩輛重型卡車上。
“轟-砰!”一聲巨大的爆響傳開,跟著地麵上仿佛升騰起了一股蘑菇雲,灼熱的氣浪和被炸成碎塊的飛屑在漫天煙塵裏亂舞。衝天的火焰將這裏燒得亮如白晝,在騰龍市的中心都能看見這邊一片火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油氣井爆炸了呢。
“哎呀,哪家的小破屁孩子在放煙花啊,鬧這麼大動靜!”一晚跟著安以茹到處找人的陳皓,看著遠處的光亮唏噓不已道。
“那怎麼可能是放煙花!”安以茹白了他一眼。“煙花要過年過節才準放的嘛,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
感覺自討了沒趣,於是陳皓又接著建議道:“既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我們不如過去看一看?”
連續找了好幾天人的陳皓倍感無聊,於是現在慫恿安以茹道。
“自古說得好熱鬧末湊,熱鬧末湊。不知道啊!真懷疑你有沒有讀過書?”安以茹繼續她的毒舌,打擊他道。
“那行,看來今天也是找不到她人了,那不如我們就回去了吧!”完全被這個毒舌婦給罵蔫了,陳皓耷拉著個腦袋,興趣全無。
“嘻嘻,可是我們不是古人啊。現代人要有現代人的追求和理想。”說著安以茹跳上她的鮮黃色大眾新款甲殼蟲汽車,然後向陳皓招手。
“唉,真是說不贏你。黑白曲直怎麼說永遠都是你有理!”陳皓站在車旁邊抱怨道。
“在哪裏瞎嘀咕什麼呢,你到底上不上啊?”安以茹一隻光滑的玉腳踩在油門上,就準備要開走。
“上,上,上!怎麼不上啊!”陳皓敏捷的輕輕一躍,就鑽進了車裏。
“不過要是能上你,就更好了!”進到車後,陳皓在心裏悄悄的補上了這麼一句。
“哎呀,怎麼玩起了師生戀啊!要不得,要不得!”陳皓趕緊的又在腦海裏打消了這個念頭。
鮮黃的甲殼蟲在高速路上如一隻母豹在飛馳,不得不說安以茹的車技是一流的。漂亮的轉彎,在她油門的一踩一放間,車子就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幅度。當他們開出去二十多公裏遠,隔著那邊還有六七公裏的時候就突然被執勤的交警給攔下來了。
“應該沒超速啊?”安以茹看了看車上的儀表盤,嘟著紅潤的小嘴不解道。
“難道是臨時查車?”陳皓也納悶。
“對不起,小姐,前方禁止通行!”一個瘦高瘦高的年輕交警走過來將安以茹的車攔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