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打火機悄悄藏好的淩偲影剛回到車上,便聽到兩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急忙跳下車,淩偲影看見前麵舉著手槍的身影,差點激動得熱淚盈眶,因為她看到了方遠和孫德民。
就當安以茹、淩偲影等幾人都以為三個老外即將被製伏的時候,就見那個黑驢鬼佬猛的朝他們兩個衝了過去。
“砰!”見那黑人快速衝來,方遠當機立斷朝他開了一槍。
“噗!”子彈一下打在了他的左肩上,但也隻是稱作是打了一下而已。因為除了從那黑人的肩頭上崩灑出幾滴濃烈刺鼻且腥臭無比的汙血外,那顆子彈隻是嵌在了皮膚表層裏,連肉都沒能穿透。
“這……”還等不及方遠和孫德民吃驚反應,黑驢就衝到了他們近前。
咚咚兩拳,那黑人拳大力沉,像被兩柄流星錘給擊中了一樣。方遠和孫德民兩人當場就被打飛了出去,吐出大口的鮮血。
在半空中,方遠後悔沒有朝他腦門崩一槍,或者開槍了為什麼沒有多開幾槍。而孫德民也懊惱,為何自己隻在旁邊看,沒能及時反應過來,也開槍射擊。
但在最後身體即將落地失去知覺的瞬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驚詫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連子彈都打不進去。而且對待這種人,就該一下打光彈匣裏所有的子彈。另外還有淩偲影和車上的一男一女是否能逃得脫!這也是他們最擔心的。可現實就是現實,他們就算再不甘憤怒也無濟於事,回天乏力!
“什麼!這就玩完了!”陳皓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未免也太戲劇性了吧,說結束就結束了!
“你還愣著幹什麼啊!該你上了!”一下反應過來的安以茹一伸美腿,將他踢出了車門外!
“就到我了?”從地上爬起來的陳皓還有些如在夢裏,依舊不相信那兩個警察就這麼被擺平了。可當初他們抓我和興和會成員的時候挺厲害的啊,沒見這麼差呀!
“不輪到你,難道還先是我上啊?”安以茹眨著一雙大大的美目白了他一眼。
“嗬嗬,不敢,不敢。怎麼能勞安老師大駕呀!”陳皓趴在地上笑嘻嘻的道。
“這還差不多!”安以茹一挺高聳的胸部滿意的笑了下。
“咳咳!”陳皓站起來後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前走了兩步後仰頭對那黑人道:“既然來了我們華夏國,就該守規矩。雖然我們好客,但那隻對友人。另外我們華夏國還有句古話就是犯我強華者,雖遠必誅!”
一直站在牧馬人旁邊的淩偲影也從最初的驚喜到震驚再到最後的不可置信。特別是當見到自己的同事方遠和孫德民在一擊就被撞飛後,正在不知所措間,突然又聽到有人又站了出來在那高聲嗬斥。
“怎麼會是這個小子?”隻一眼,淩偲影就認出他來了。因為那次問訊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是她當警察以來碰到的頭一個。
“Brats!你個乳臭未幹連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是在和我說話嗎?”黑驢見是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年紀甚輕可能還沒到二十歲的個家夥站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昂的說話時,心裏十分氣惱,於是極為輕蔑的罵道。
他一說完,惹得身後的那個白人和黑人跟著一陣哈哈大笑。
不過這也難怪,陳皓麵龐清秀俊朗,年紀不大,雖然長得較高,但是絕對算不上壯,所以在這三個老外看來,先前那兩個比他還壯實的警察都給撞飛了,他就更不在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