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前兩次的粗暴,這一次,溫柔廝磨,就像是在尋找著溫暖的流浪者,在她的唇齒間探索著,汲取著。
這樣的他,讓楚心言無法推開,也不忍推開。
明知道這個吻不該有,卻還是沉淪在這樣的索求中,無法自拔。
隨著吻一點一點地加深,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漸漸變得急促。楚心言明顯感覺到他心跳的加速,和皮膚驟然上升的溫度。
這樣的他,讓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開始想要逃離,身體剛剛往後一退,便被他大臂一撈,將她撈到了身前,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雙唇。
此刻的傅榕笙,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樣霸道的他,絲毫不肯讓楚心言逃離。
他的身體裏,就像是燃起了一團火,這團火一次又一次衝擊著他的理智,讓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身體裏幾乎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得到她!
得到她!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裏的血液快速流動著,那團火,仿佛隻有楚心言才能夠熄滅。
楚心言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卻又無法推開他的雙手,這讓她開始慌了。
她的心跳的飛快,就連聲音都開始顫抖。
傅榕笙似乎並不滿足於隻是簡單的吻,他的雙手開始最原始的試探,這讓楚心言開口喝住了他:“傅總,不可以!”
一聲傅總,讓傅榕笙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抬起頭,飽含欲望的雙眼看著她,這樣的眼神讓她有些心悸。
“傅總,不可以,不可以這樣……”
他有未婚妻,不管他對陸允是什麼樣的心情,至少他們是未婚夫妻,不是嗎?
她隻是傅榕笙的助理,隻是助理而已,就算是他需要女人,那麼那個女人也該是陸允,不是她!
“如果您真的有需求的話,我可以聯係陸小姐。”
她咬著牙,避開了傅榕笙吃人的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淩遲的話,恐怕她早已經在傅榕笙的眼神下屍骨無存。
“楚、心、言!”
傅榕笙一字一頓,叫著她的名字,每個字,都像是從後槽牙中蹦出來一般。
這個該死的女人,永遠都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夠讓他的冷靜瞬間消失不見。
“傅總無需提醒我自己的名字。”
身體的熱度漸漸冷卻下來,楚心言的眼睛也恢複了一絲清明,可是她,依舊不敢抬頭看向傅榕笙的雙眼。
她知道,那雙眼中應該滿是怒火。
“身為助理的你,有義務為你的老板分憂解難。”
傅榕笙的聲音冷的就像是三九天裏的冰雪,冷的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可是分憂解散僅限於工作上,並不包括我需要滿足老板的生理需求。”
“身為私人助理的你,有義務這麼做。”
傅榕笙在強詞奪理。
“你……”
楚心言終於抬頭看他,眼神中有了一絲慍怒,這個男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樣的地步?這種強詞奪理的話都能說出來?
“如果這樣,我選擇辭職。”
“如果你辭職,你可以試試看誰敢聘用你!到時候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