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故意在她耳邊呼氣。馬歡歡忍耐地絞著自己的手指,眉頭擰在一起,因他的挑逗聲線有些不穩,“什麼藥,我怎麼不知道。”
“你就是那枚良藥,入口即化,能治百病。”
他的聲音很低,帶了點沙啞像根羽毛,在她心上撓來撓去,抓又抓不得,難受的很。
“您這是色欲熏心了吧?我馬歡歡頂多隻算中等姿色,怎能讓您如此厚愛?”
“不,是馬小姐太妄自菲薄了。沒有你的觸碰,我根本硬不起來。”他微糙的指腹劃過她嫩滑的臉蛋,最終停在她玫瑰色的唇瓣上,“隻有你這劑良藥才能治好我的病。”
她隻能沉默。論耍嘴皮子的功夫,她根本比不過他。
“怎麼,不相信?不信你摸摸。”
“嗯?”她還沒反應過來手便被捉住,被動地按上了他的胯間。透過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堅硬如鐵的觸感。
頓時,她的臉像是燒了起來,耳根都在發燙,咒罵了句,“流氓!”
他扯唇笑了下,雖然做著下流的動作卻全然沒有一絲猥瑣感。
她用力甩了甩腦袋以保持清醒,臉上的熱度卻怎麼也退不下去,耳邊響起他的調侃聲,“馬醫生不是號稱摸遍天下大小刁麼,這會兒怎麼害羞了?”
“住嘴!”怎麼越說越過分了,她深吸一口氣神色嚴肅,“夏先生,最後一次警告,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構成性騷擾,我隨時可以告你的。”
感受到了她的憤怒,靜默了一瞬,決定以退為進,放她的手自由,問:“那現在呢,構不成性騷擾了吧?”
“再退開點。”
他依然撤了一步,緊貼著的兩具身軀分開了,手改為撐在牆上,是很標準的壁咚姿勢。
她瞪眼下巴抬了下,示意他把手拿開。對方卻像沒看見一樣,嬉皮笑臉道:“怎麼樣,夠給麵子吧?”
她不管,彎了腰正要從空隙中鑽出去,男人竟突然朝前走了一步。好巧不巧地,她的頭恰好碰上了胯間那硬邦邦的東西,額頭上傳來的熱度讓她蒙圈,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頭頂響起對方忍笑的反問:“不知馬醫生此舉是否構成性騷擾罪名呢?”
她騰地一下直起身,戳向他的鼻尖,氣息不穩,“你……”
“我是受害者。”他打斷道,無賴起來也是一本正經,“所以理應向犯罪者索取精神賠償。”
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最終對他眼中的堅持感到無奈,緩緩收回指向他的手指,仿佛很累一般垂了眼簾,“你究竟想怎樣。我不止一次地告訴過你,我們已經不可能了。過去終歸是過去,和現在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放著一個嬌羞可人的未婚妻不要,反而來糾纏我這個被你拋棄的女人。”
既然現在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放手?他可知道當初她走後,她有多痛,撕心裂肺,肝腸盡斷。
要不是他的突然離開,那個自稱“父親”的男人也不會逼她打掉他們的孩子!孩子……她多麼期待這個小生命的到來。到最後,卻隻能躺在手術台上,任冰涼的機械伸進她體內,終結掉他(她)。
而這一切,他通通不知道,又有什麼資格來求她原諒?
聽了她這一席話,男人線條堅毅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愧疚,“我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受了很多苦。我在國外的這段時間思念你也是度日如年,事情解決,我就一刻不停地回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