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天生渾身都是白的,布鞋、長衫、全是白的,就好像天仙一般毫無瑕疵,他恭恭敬敬的低頭應聲道。
“是。”
隨後便是站起身來,撈起窗簾,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少女起身,淡淡的柳眉,一雙冷淡的眸子看著薑天生,在即將要走時問道:“薑天生,你說,我和那個君凰相比,如何?”
“這...”
“想好,回到府中再回答我。”
...
洛府,君凰雖說手上握著兵書,但卻是一點也看不進去,她在等,在等南城、東煌家族對洛府宣戰的消息。
她穿著一襲淡淡的青衣,透出那股青蓮不沾淤泥的氣質,一張冷冰冰的臉看著書上小字,不過怎麼看都像是發愣。
頭發被一隻梅琯簪子高高挽起,精致五官,美的驚心動魄。
“小姐。”
不過多時,一名下人跪地,恭敬稱呼。
君凰放下書籍,坐在石桌之上,一雙眸子淡淡的看著他:“有消息了?”
“有。”
那名下人回答,眼珠子一直放在君凰的繡鞋之上,眼中不敢有絲毫的褻瀆。
“說。”君凰聲音不帶有絲毫溫度。
“剛得來消息,西岩破、北淼神奇代表各自家族對南城、東煌家族宣戰。”
“嗯?”君凰聞言,心中頗為驚訝,眉頭微微皺起,思索片刻,也找不出原因,又是開口問道:“還有其它消息?”
下人猶豫一二,又是說道:“還有一月半,莫影沉成婚,據說京城的蘇家蘇侍郎要親自前來。”
“我知道了。”君凰微微抬起頭:“下去吧。”
“是,小姐有事還請盡管吩咐。”
“嗯。”
待得下人退下後,君凰細細思考:“西岩破、北淼神奇,聯手對付南城禦、東煌太一,是什麼事,會讓他們如此瘋狂?”
她發神似的看著書籍,思維一直沒停過:“時間剛好恰在昨日來我洛府鬧事之後,莫非是在暗地裏幫我?”
“不可能。”
剛一升出這個念頭,便是被君凰否定,素不相識,再沿海郡誰會願意為了一個洛府,從而得罪兩大霸族。
即便是西岩和北淼,畢竟開啟這樣一場“大戰”那耗用的資金人力,簡直是天文數字。
“難道說,他們早就想對南城禦和東煌太一動手?”君凰又想到一種可能性,不過,這也不會上升到家族與家族之間的戰鬥啊!
君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半響後,才鬆一口氣道:“這樣一來,他們應該就沒心思對我洛府動手了。”
“不過,這等好事,我也應該插手才對!”突然間君凰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冷笑:“真當我洛府,是好欺負的不成?”
“唰!”
就在下一刻,一名黑衣人閃在君凰麵前,君凰還未反應,那名黑衣人便是跪地,雙手抱拳:“參見,君護法。”
“你是誰?”君凰波瀾不驚,此人沒直接刺殺自己,自然不是敵人,至少不會直接動手。
“君護法,我是王海州王堂主旗下—廖成峰,受王堂主命令,前來輔佐君護法。”廖成峰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枚王海洲一直所佩戴的吊環,又掏出一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