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痛苦的拍胸,一會又是打嗝,說是一劇小醜劇也不為過。
旁邊看熱鬧的冷酷男子,端起紅酒杯邊品邊欣賞有趣的表演,嘴角微微上揚顯示出自己此刻良好的心情。
一個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可怕男人。
連喝五罐啤酒的宋久久終於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嘴裏還嘟囔著我要喝的蠢話。
一個為錢不要命的蠢女人。林景軒隻能這麼評價她。
令他沒想到的是她能直接喝暈倒,應該早點把她送出房間的,現在好了隻能讓她待在沙發上一晚了。
半夜被尿憋醒的宋久久踉蹌著爬起來摸黑如廁,然後暈乎乎倒在睡有林景軒的大床上。
淺睡中的林景軒隱約感覺有什麼暖暖的東西緊貼著自己,接著是女人軟軟的大腿壓著自己。
朦朧中慢慢睜開眼,那個被他稱為愚蠢的女人正八爪魚一樣緊貼著他。反感的推開她,不到幾秒鍾八爪魚又恢複原樣。
該死的,應該早點把她丟出房間的,誰能想到這個女人能直接喝暈倒。
林景軒不禁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耳邊傳來女人沉沉的呼吸聲,已經清醒了的林景軒卻睡不著了。
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正常的到來。是饑不擇食了嗎?這樣的女人也配上他的床?
可現實就是這麼可笑,一個翻身他決定委屈一下自己將就著用吧,反正女人關了燈都一樣。
她是第一次嗎?從這個女人痛苦的又哭又鬧的表現,林景軒可以斷定她是初夜。
還好至少算幹淨,對於幹淨的女人他向來出手大方,送首飾,甚至車都不在話下。
做他林景軒的女人!他隻有兩個要求一幹淨二聽話。
和煦的太陽已經高高升起,窗簾上透著絲絲縷縷灑進來的陽光。
床上的女子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疼痛,疼痛,睡夢中好似經曆無數疼痛的痛感讓宋久久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過了許久她終於清醒過來。
啊,好痛。頭也痛,全身都痛。宋久久痛苦的輕哼出來,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
讓她腦袋瞬間充血全身光溜的自己躺在別人的床上。
仔細回想下昨天她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那個冰塊男,可惡,人死哪去了?
她要瘋啦,一世清白就這麼糊裏糊塗沒有了。
捂著被子委屈的大哭,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冰塊男林景軒。
吃完早餐回來的林景軒走進房間看到的場麵就是一個女人光著身子捂著被子痛哭流涕的場麵。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上了他林景軒的床不但沒笑反而大哭的女人可還真是不多見的。
“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個流氓。以喝酒之名行禽獸之實。”宋久久抽泣的哭訴。
林景軒無語的說:“隨便你怎麼說,爬上我的床的是你。信不信由你。
當然你是初夜也是事實,我不會虧待你的。十萬夠了嗎?”。
“誰要你的錢啊,我隻要你還我的清白。你個混蛋,我要報警。”
“如果你覺得找警察有用的話你就去找吧!這個十萬你要不要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說完,林景軒拿起公文包徑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