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一抱,剛才還在發瘋的女子再次被鉗製在身下。
林景軒紅紅的眼睛像發怒的獅子,緊緊的盯著痛苦的宋久久。
發狠的說:“你隻能在我胯下承歡,哪都不能去。”
夾雜著女人的慘叫還有男人的怒吼。
“我已經對你畫地為牢,這把枷鎖沒我的同意誰都不許打開。”
淩亂的發絲微微遮住眼睛,紅紅的雙眼頑強的對著他
嘲諷的語氣傳來:“林景軒,難道你已經愛上我了?”
正對著她的眸子,林景軒硬氣的回答:“是又怎麼樣?”
宋久久為之一怔,這又是什麼情況啊?誰能告訴一下她。
一直以為她是單方麵的愛上他,而他頂多還是貪圖新鮮,
玩玩而已。不抱期望的隨口一問,他倒大方的承認了。
心裏突然像打開的五味瓶,什麼味道都有。酸的,苦的,甜的,辣的。
她倒是寧願從來都沒有聽過他的回答,突然很後悔剛才自己傻傻的提問。
有用嗎?問了等於白問,回答了等於沒回答。
他已經訂婚了不是嗎?他永遠都不可能娶她不是嗎?
天與地的差距,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要什麼理解,要什麼交彙?
愛情沒有合不合適,隻有願不願意。
高高在上的他,有如王子,有如君王,太過尊貴,所以不願意。
家世顯赫,財力驚人,落差懸殊所以不願意。
長相驚人,過於英俊,桃花運旺盛所以不願意。
有未婚妻,未婚妻美若天仙,所以不願意。
青年才俊,經商了得,所以不願意。
看過最落魄的自己的樣子,所以不願意。
如果說了那麼多的不願意,如果所有的優點也變成了
枷鎖,變成了不得不分開的理由。
那麼最後一點我想說:我根本不愛你可以嗎?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次。”林景軒掐住她的喉嚨說道。
宋久久閉眼說道:“我不愛你。”
“你剛才不是還說玫瑰花語就是你想對我說的嗎?
如果我沒記錯,紅玫瑰的花語是我愛你的意思”
“隨口那麼一說,哄你的你都信。”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當初接近你就是為了忘掉白書言,你又送房子又送工作的
我一時鬼迷心竅也很正常。我除了白書言,誰都沒愛過。”
林景軒加重力道,憤怒的說:“宋久久,你想死嗎?”
無法呼吸的痛感傳來,憋紅的臉預示著此刻的艱難。
許久,林景軒才放開。宋久久貪婪的張大嘴巴深深吸氣。
從他剛才的力道,她能感受到他的極度失控和憤怒。
後怕的用驚慌的小鹿般眼睛盯著他,好不容易鎮定下來
宋久久鼓起勇氣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陰鷙的臉上雪白一片,沒有一絲溫度,透著殺機的眼神冰冷的掃下床上的女子。
良久,林景軒低沉的嗓音傳來:“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快速的爬起來,拿起包宋久久狼狽的逃跑了。
坐上出租車,委屈的淚水止不住掉下來。
看來一切真的結束了,再見了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