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厲南城的眼中多了一絲戾氣：“我昨晚已經找了私家偵探去查了查這個張雅晴，她是個才女，不過一般的才女都比較風花雪月，她也是一樣。一心追求真愛，大好的事業和前途都可以舍棄，她對我爸應該是真愛。”
辛願有點生氣，畢竟張雅晴有很大可能是自己的養母，而她又對自己那麼好，厲南城明知道她不可能背叛厲叔叔還故意要說她這樣的話。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這麼說呢？你這樣惡意揣測別人，真的很不好。”
厲南城斜眼看了她一眼，輕笑：“生氣了？”
“嗯。”
“生氣就對了，辛願，你能跟我生氣，說明你還是在意我的，總好過像以前一樣，對我連恨都沒有，生疏的猜像一個陌生人。”
辛願道：“你就當我是孕婦的情緒波動吧，總之你剛剛說出的這些話，讓我覺得不太合適。”
“因為她是你的生母？”
“你覺得不是嗎？”辛願道，“我們兩個的長相，如果你看到了，可能就不會還有這種疑問。”
厲南城終於回複了一貫的沉穩和老練，聲音也平靜下來，不像剛剛那麼暴躁：“我雖然沒見過她本人，不過她的照片並不難找。沒錯，你跟她真的有九分相似，這一點我不否認。”
辛願接口道：“是啊，所以我很想知道，既然張雅晴也不可能背叛厲叔叔，我也肯定了是張雅晴的女兒，再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有什麼樣的依據，才能支撐的起你的‘直覺’？”
厲南城半開玩笑道：“我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當年的事情太過久遠，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去查證。我現在隻能告訴你，這件事很有可能跟齊五爺有關。”
齊五爺？
乍一下聽到這個名字，辛願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自從唐九夜消失，齊五爺似乎也從他們的生活中徹底銷聲匿跡，夜宴關了門，他的社團好像也沒有其他的活動軌跡，真的仿佛人間蒸發一般。
辛願也沒有多想，齊五爺那麼看重小寧，大概是想金盆洗手好好撫養小寧長大，不讓他染上社團的是是非非，所以才徹底沒了消息。
不過小寧這個孩子倒是很貼心，每周都會給她寄一封明信片，告訴她自己最近的情況。
厲南城也想到了這一點，問了一句：“小寧最近有跟你聯係嘛？”
“上周末收到了他的明信片。”
“說了什麼嗎？”
“說幼兒園舉辦了六一兒童節的活動，因為他會一些英文，所以被選為主持人了，很多小朋友都很羨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