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看到吳青青的羞態一下熱血翻騰不已,雄性激素在體內亂竄刺激著立生的腦神經,立生趕緊深呼幾口氣壓住邪火,這不是勾人犯罪嗎,我要向法官求請犯,他們犯罪都是冤枉的,一切都是女人自己一手造成的,立生這次有些同情那些坐號子的罪人,他們也是被人所害啊。
立生稍稍轉過身虎目盯著吳青青的玉容,惹得吳青青腳下一個激靈,車子顯些不穩。
“——額,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不過我記得某過人同意過我的意見的,說把事辦完要給我親一下的,你不會就這麼忘記了吧?你說事後可以商量,現在就商量一下你親我呢?還是我親你呢?”立生褻笑的對吳青青說著,淫貨根本不和別人談條件。
吳青青看立生滑舌頭可是厲害的很,知道這事不能亂對他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掉入他落套的陷阱裏麵,柳眉彎成一個可愛的月亮,杏目忽眨,瓊鼻微皺,一臉不在乎的說:“喲!立生你是不是耳朵裏麵生繭子?我說過這樣的話嗎?以後說話要拿出點證明來,證明呢?給證明來給我看下,有證明的話我同意你說的話,你看怎麼樣?我這不算強迫你,不算說話不算數吧,我說什麼你可要留著心點。”
立生吃憋,臉上故做微怒,單手輕指吳青青:“好呀,你個吳青青你說話不算數,以後你有事我也不承認。今天我是看到你們女人的善變之狠,算我今天白搭理你的話了。”心中卻想:這個狐媚子果然是狡猾的很,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她他唱這樣一出戲呢,看來真是應證了那句話:女人是水做的。你順著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你的好,你逆著她也不會知道你的壞,真還是說不準。
吳青青看著立生的鬼樣子開心極了,玉掌輕敲方向盤打著小節奏,還哼著小調。立生笑著問吳青青有沒有聽過貓和老鼠的故事?
吳青青歪著腦袋說自己聽過:“不就是貓捉老鼠的故事嘛,有什麼好笑的。”
“我這個笑話可是升級版本的,都轉為異型了,想聽下嗎?”立生調起吳青青的口味,吳青青也表示自己想聽。
“話說有一隻貓的窮追一隻老鼠很長一段時間,就在一個晚上的時候,老鼠碰到貓沒有跑而是和貓對視著。貓很奇怪就問老鼠:你倒是跑呀?而老鼠卻哈哈大笑:我現在正和蝙蝠談戀愛,以後孩子們就生活在空中,不用怕你們貓了,你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的奉獻造福了整個老鼠世界。”立生問吳青青:“你知道貓會怎麼說嗎?”
吳青青搖了搖頭表示不解,立生又說:“這時候貓冷笑一聲,指著樹上的貓頭鷹說:看見沒有?她懷上我的孩子了。”剛說玩立生哈哈大笑:“吳小妹妹你不要常常以為這點小聰明才智會鬥得過我,告訴你我就是那隻貓!”
立生和吳青青駕著黑夜在一路上打打鬧鬧回到了銀色戰刀軍工店中,立生也覺得和這個吳青青是冤大頭三句兩句就會爭吵起來,也偏得別人是個女孩子立生盡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笑話說給吳青青聽,引得她是一臉羞紅嗔怒不已,立生也很是享受吳青青嬌羞的樣子。
“立生啊可回來了,剛剛倆個人找你,其中有一個就是今天上午來找你的那人,另外一個我就不認識了,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來找你,還說要我無論如何也要轉告你,你今天的影像電話也不帶在身上一點記心也沒有,你的那兩個朋友叫你朋友打個電話給他,好像是說約個時間見麵,其它的事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你明天找他們就是。”吳師父頗為擔心的告訴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