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朱頭和周得來興高采烈的來到銀色戰刀軍工店,朱頭這是第一次來這裏,對這裏的擺設很是吃驚,左看看右看看,雖然自己不是屬於精神速射師和武技師的一種,但是出於男人的天性,他還是對這些槍支很是喜歡,愛不釋手的摸索著,嘴上還不時的問著立生這些東西該怎麼用。三個好兄弟此時又是歡聚一堂有說有笑,現在離去飛機場的時間還尚早,三個流氓也說著不入流的段子來打消時間。
立生說著:“蚊子和螳螂來到一個浴室。蚊子:瞧,那女人胸前的兩個大包就是我上次咬的!螳螂:這算啥!她下麵的溝是我前年砍的,現在都沒好,每個月還準備流一次血。”
三個人也算得上是流氓中的一枝獨秀軍團,各出其招,淫笑不已。不過立生說的更是有殺氣,朱頭和周得來佩服不已,直呼妙哉。立生帶著兩個流氓稍稍參觀了一下軍工店,和他們講了一下當中設備的作用,兩人也暗歎當中的神奇。
立生和周得來;朱頭站在樓台頂上望著遠處的景象唏噓不已,以前還是從小到大生活幾十年的地方,今天一下子就要離開去遠方發展,最後步入社會的洪流當中,以後日子誰也說不準會怎麼樣,立生伸出右手落在紫白的陽光當中,周得來和朱頭都不約而同的將手掌緊緊的搭在上麵,三個大男人一聲嘿起!陽光見證了他們的友情,時間見證了他們的信任,歡聲笑語見證了他們內心彼此的喜悅,沒有在多餘的話,這就是兄弟間的義氣。
立生活動了下筋骨,問著周來得:“周兄,何剛淪死後,西城的職位一直空著嗎?是誰在當職?”
周得來把頭扭過看著朱頭,朱頭一臉驕傲的說道:“你們放心不是我,是我爹,皇帝密旨下來說讓我爹撰定合適的人手當職,然後在上報帝國進行核查,所以說我爹現在算兼職吧,何雄死後西城那邊的經濟狀態也好了很多,地下黑點交易會所幾乎被東城城防部在一夜之內消滅殆盡,整個藍牙的商品流通方麵也慢慢的恢複了正常狀態,這點上麵許多人都得到了優惠政策。”
一間黑暗的地下室裏麵,一個體格魁梧的男人陰陰的笑著,旁邊擺著三具屍體,乍一看就是那天和立生激搏的那三名A等到一級武技師。三具屍體已經麵目全非肢解開來,那男的一記能量重拳打碎其中一具屍體的頭蓋骨,將食指伸入腦殼當中攪了一下,食指拿出來的時候上麵還沾著些稠密的腦漿水,陰森森的男人將手指上麵的腦漿水放入口中吸吮著,冷冷一笑:“殺了我兒子的那家夥功夫還不錯嘛,真是好期待,讓我血液中的黑色能量不停的顫抖,太興奮了。”那名男人彎著腰子不住的陰笑著,身軀不停的搖抖,一臉的陰煞。那名男子身邊的人正是藍牙傭兵三分隊副隊長張世強和隊長張世榮,兩個人驚恐萬狀的看著那名男人,臉上也不敢做出表情,強忍著胃酸上湧,不去瞧那名陰森的男人。那名男人尖銳的叫怒著:“跟我做對的都得死,張世榮我明天去一趟日雲帝國辦點事,這藍牙傭兵團就先交給你打理一下,暴風驟雨用不了多久就會來到,我們潛隱多年終於可以浮出水麵啦!哈哈……”
張世強和張世榮兩兄弟躬著腰恭敬的說著:“團長大人定也扭轉天局,了卻心中心願,改正這等祝您馬到功成。”
時間差不多了,周兄朱兄我們一塊下去吧,我和你們介紹人朋友,她和我們一起去正華,不過先和你們說好,不準一驚一乍的,由其是朱頭兄弟,我這位朋友脾氣不是太好,所以還請你讓著點,立生在一邊解釋的說著,生怕他們兩個把吳青青這“母老虎”給激起凶性,還事先把需要發生的情況和他們兩個說好。
周得來自然知道立生說的人是誰,但朱頭卻呆頭呆腦對這軍工區的頭號美女很是不知道,水解的問道:“立生兄弟是誰啊,你也很怕她麼?”
立生汗顏,不知如何做解,隻好淡淡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不是她的對手。到時候你可得悠著點,惹火了老虎我可幫不上什麼忙。”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走到一樓店門口,立生撇了下嘴:“師父,我們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著吳青青來,麻煩您叫下她下來,就說我們在下麵等著她。”
不一會兒,吳師父就領著吳青青走了下來。玉人未到香先飄,一股帶著淡雅的薔薇花香從一樓間的側門外幽幽傳過來,香氣刺激著幾個色狼的感官,都盯著側門處。
剛剛沐浴過的瀑發被一根金色的寶攢橫叉盤絞著,金攢下麵掉著幾顆粉亮的細精的玉石,頗為惹眼。絞著的瀑發纏在頭上,潔白的後玉頸暴露在空氣當中,誘惑的引著眼球。一身靚麗的粉色著邊的的連體裙上麵是紫色的紅色兩種豔色交叉繪成,圖案非常美麗,薄施麵妝的玉容中透著點淡淡嫣紅,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嫩白的玉臂擺攤在空氣當中,讓空氣中的溫度一下子點燃起來,吳青青帶著點點淡淡的雅笑衝著三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