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聽到鄧風這樣說,又開始發揮起他那無賴的本事,取笑著鄧風:“哎喲喂!瞧你這麼說的,你看我就是順過搭下順風車,你們就把我們當成敵人。你們井月城的軍隊也範不著這樣吧?照你這麼一說,所有從這條運輸要道過的人都是你們的敵人?你們的敵人全是井月城的公民?既然你們的敵人是這些天華帝國的公民,那麼你們就是叛國,這叛國罪傳出去可是要命的。”
立生的話像是丟下了一個重磅的質子裂變能量炸彈,然後猛地的炸開,強烈撞擊著在場每個警務人員的思想,下麵一下子炸開了鍋,三千帝國軍隊的表情,表現出來的不緊是憤怒,更多了一分衝動。
鄧風回過頭對著手下的警務人員大聲吼道:“都給我安靜,安靜下來,我自有分寸。”
旋即鄧風轉過頭和立生對視著,鄧風平靜的心態此刻再也把持不住,完全被立生的這句話給逼到邊緣,他自問自己是一個天華帝國主義的軍官,誓死效忠帝國,不料被立生摳了這麼一大人的屎盆子。滿臉憋得通紅,對著立生斥責道:“胡說,你信口雌黃,指鹿為馬。我們是天華帝國的軍人,我們絕對不會叛國,要叛國也隻是你們這群身份不明的戰士。”
“哈哈,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哪個叛國者的不是指揮軍人叛國,你這是狡辯,喝醉酒的人常說他沒醉,我看你就是這一類人,至於你說到我們叛國就更加不可能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就一定會叛國?難道我真的沒有猜錯,你難道想殺人滅口?”對於西城區一大隊的隊長鄧風的話,立生給予了針對性的回斥。
鄧風聽著立生無恥的話,不由覺得有些惱火,他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會無恥到這種地步,說起詭話來,一點也不需要經過大腦的思考,信口就來。鄧風惱怒的對站幺零幺戰隊最前麵的立生嚷嚷道:“現在沒功夫給你瞎扯,我做什麼事情,我問心無愧,你這是動搖軍心。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再不從實招來,可別怪我們動武。”鄧風說完後,就對著三千軍隊的警務人員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看到這副情形,立生和幺零幺戰隊不為所動,隊員都知道立生肯定會很好擺平這件事,每個人的表情都異常的平靜。立生對著鄧風說的話,輕笑了一下:“動搖軍心?這位長官你說話可還真不著邊,你說我怎麼動搖軍心了?難道我說的話錯了,還是我說的是正解的。”
鄧風自認說不立生這個潑皮無賴,扶了下衣袖:“不管你怎麼說,就憑今天你們和帝國軍隊對峙這一點來看,你們就有意我帝國的軍隊作對,既然是作對的話,那你們就是敵人,是敵人的話,今天就留你們不得。”
形勢因為鄧風的這一句話而點燃,氣氛仿佛醞釀到頂端,局勢似乎越來越不平衡,一觸即發。空氣變得有些沉悶,隻聽到天上落下的雨點聲,三千多名帝國軍隊和幺零幺戰隊呼吸聲。幺零幺戰隊的隊員還是當初的那般沉穩,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動作,隻是靜靜地看著三千帝國軍隊的防禦態勢,麵對沒有拿武器的幺零幺戰隊的隊員,這些警務人員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沉穩的軍事素養在他們身上也體現出來。
看到這些景象,立生的思緒也不由的回到了以前,以前的自己不也是這樣嗎,拿著槍對著敵人,隻不過現在卻是換了過來,一切都是那麼的奇妙。立生冷笑了一下:“如果我說我和我手下部隊也是帝國的軍隊,你們和我們對峙這又是為何?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現在就是叛國,拿著武器對著我的朋友,對著帝國的軍人,請將你的武器放下來,你們難道也想跟著你們的大隊長一起叛國嗎?”
立生心裏麵狂笑不已,看看事情到底會發展到什麼程度,他想看看這些鎮守邊防的軍隊是什麼樣的軍事素質,好久沒有演過這樣的戲了,立生不由的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