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到被砸的那名戰士狂怒的回過頭,想查出誰有瓶子丟的他,猙獰著麵孔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然後雙手一揮,把挨在自己身邊的一大片觀眾給掃到地上。這些普通的民眾怎麼可能是體能武技師的對手,一些民眾也猛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好那名戰士嚷嚷道:“操你娘,你發瘋了是不是?你們銘刃傭兵團都發瘋了是不是?不就是仗著你們團裏二十叫小分隊隊長沈世昌得到城會冠軍,這東城區就是你們的天下?”
勁爆的音樂聲也因為爭吵而停了下來,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這種氣氛下麵通常都醞釀著危險。那名戰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對方的這句話好像正好刺中他的脊梁骨,戰士凶狠的走到他麵前,連同著他一起走過的是另外九名隊友,都是一臉怒像,那名戰士將那個罵他的人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雙眼瞪著他,尿怒斥道:“小子,你剛剛說什麼?”
接著就有看不慣,銘刃傭兵團這些人的做法,都跟著瞎起哄來。場麵就快陷入混亂,另外一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獷漢領著八個身穿灰色製服的大漢走到銘刃傭兵團戰士的麵前,立生積起目光看過去,那些大漢的製服上麵的花紋立生很清楚,正是井月傭兵團的,立生看中的就是這一點,這井月傭兵團和銘刃傭兵團曆來就是死對頭,這次城會的冠軍沒有拿到手,更加讓他們對銘刃傭兵團恨之入骨。
為首的大漢,冷冷的笑著:“你們銘刃傭兵團的也會欺負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民眾,除了這個技能你們還會些什麼?”
那名戰士回過頭來,看清楚對方的來曆,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隻是狂妄的大笑著,然後接著說道:“喲,這不是西城區的井月傭兵團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估計是城會沒拿到冠軍來向我們取經的吧?哈哈,早說嘛,想請教我們就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然後我再求我們的團長大人考慮一下,我就想,一個失敗的傭兵團怎麼會跑到銘刃傭兵團這裏撒野?是不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為首大漢臉上的肌肉抽動著,看著大漢臉上的表情,立生心中一陣狂笑:這是絕對發怒前的征兆,快點打起來吧!立生幸災樂禍的想著,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態勢。
嗵!
對方的這句話好像完全將大漢給激怒,隻看到大漢手中的拳頭蒙起綠色的能量,看這能量應該是B等以上的體能武技師。隻看到他的拳頭毫無花巧的砸到了銘刃傭兵團那名戰士的頭上,這下可不得了,戰鬥因為大漢的攻擊而一觸及發,兩方人馬已經顧不得臉麵,都打了起來。酒吧內的氣氛也跟著這兩方人馬的打鬥而一下子變得炙熱,支離破碎的酒瓶和木質的椅子都變得稀爛,看到這種情況,立生知道已經不能再看下去了,結果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走出酒吧,立生在磁懸浮機車停車場很容易的找到了銘刃傭兵團的車子,輕攀到磁懸浮車的底板部,雙手緊緊的摳住車底板,等著對方的到來。半分鍾後,立生就聽到外麵傳來憤怒的聲音:“井月傭兵團的你們給我等著,別走,看我們怎麼收拾你們。”
立生暗道:看樣子,是銘刃傭兵團這邊吃虧了,估計也是,對方有一個B等級別以上的體能武技師。而這邊最多也就是C等一級的體能武技師,水平相差得太多。立生揣摸著事件的經過,銘刃傭兵團打架輸了,這下回去是搬救兵的。
嗡的一下,立生上麵的磁懸浮機車猛地一下加起速來,立生險些抓不住,加速度的力量太大。自己隻感覺到風從耳邊刮過去,車道兩旁的建築群如同潮水一般向後退去,自己這會兒的時間已經顧不得欣賞,從磁懸浮機車到停止隻過了一會兒,酒吧離銘刃傭兵團的駐地並沒有多遠。
一行人怒衝衝的開進了銘刃傭兵團的駐地,磁懸浮軍用機車開到一個地點後就將引擎給停了下來,摳住車底板的立生聽到不遠處傳來囂叫聲:“來人,快來人,咱們銘刃傭兵團的被人給欺負了。”話語一出,沒有過多久的時候,就聽到有不少人朝著這邊積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