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唱歌周濟並不是很喜歡,但他有個大嗓門,能吼,就點了個《纖夫的愛》,畢舒婷看到周濟點了這個歌,就笑著說:“這我不是成了你妹子了嗎?那也好,我就當回你的妹子,咱們就唱這個愛,也好好的愛一回。”
周濟也不聽她說什麼,就開吼:
妹妹你坐船頭,
哥哥我在岸上走,
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畢舒婷剛要唱,突然就大笑起來,那句小妹妹我坐船頭還沒唱出來,就撲到周濟的身上笑的直不起腰來,周濟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笑的厲害,就捏著嗓子唱:
小妹妹我坐船頭……
可是他突然改了個詞,把小妹妹我坐船頭,唱成小妹妹我坐牀頭。畢舒婷突然不笑了,發現周濟故意改了詞兒後就更是笑了起來,說:“你還坐牀頭呢,我看你早就跟我妹妹滾到牀上了,不行,我今天也要跟你滾一個,讓我也看看你這個哥哥到底有什麼厲害的。”
原來這個小妹妹什麼的,讓畢舒婷真的想到了她的妹妹畢舒雅,而畢舒雅也的確跟周濟滾在了一起,但周濟畢竟不是她真正的妹夫,這樣就讓畢舒婷毫無顧慮地跟周濟鬧著,而鬧的同時也讓她難免對周濟這個俊朗的男人多了幾分非分之想。
剛才喝了幾杯酒,畢舒婷竟然想到已經來到寧古的周濟,就借口去看個朋友就溜了出來,前來跟周濟會麵,看到周濟,就馬上想到畢舒雅跟她說的那些閨房中才能說出的話來,這讓畢舒婷怎麼也難以按捺浮動的心。美女的心一般更加的搔情,她就想試探一下周濟對她是不是真的沒有那番心思。
當這個煽情的歌曲一響起,畢舒婷那份不安的心情就更加的難以把控,就實實在在地撲到周濟身上,周濟隻覺得一陣香氣和一團肥美的香肉向自己襲擊而來。周濟正在幹嚎,被畢舒婷這樣一靠,就說:“別鬧,我在唱歌,你不是想聽哥哥和妹妹的歌嗎?”
“什麼妹妹哥哥,我是你姐,也可以當你的妹妹,來讓姐姐親親。”
“別鬧。”
但畢舒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拉過周濟的身子,就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周濟還想躲,但他怎麼能躲得了?就感到兩片滑溺濕任的東西帖在自己的臉上,畢舒婷吧吧地親幾下說:“笨蛋,你就不會回我一個吻,就知道唱歌?你還真是有定力不成?我讓你不理我。”畢舒婷用力把周濟拉進自己的懷裏,手就伸進周濟的懷裏,在周濟的忷大肌上捏了一把說:“哼,還真是跟我們的差不多。”
所謂的定力是那種控製自己的心態,但這樣的東西是很容易被打敗的,周濟在這個時候才不會繼續這樣傻下去,畢舒婷到這裏來就是要跟自己來一次瀟灑之行的,他初到寧古正需要一種激勵,而一個實實在在的大美女,不就是一個對自己難得的激勵?
周濟說:“那就比比看看。”
周濟大手猛地掀開畢舒婷的衣襟,大膽地向高處地帶抓去,畢舒婷誇張地叫了一聲說:“大膽周濟,敢這樣弄你的老師啊?”
“你現在可不是我的老師。你說你是當姐姐還是妹妹?”周濟就以撓癢癢的名義在那高聳的部位撓著,這讓畢舒婷哈哈地大叫起來,說:“你想讓我當什麼就當什麼吧,反正今天你可是沒有定力了。”
“你不就是需要我喪失定力嗎?那我就喪失給你看。”周濟用力地把畢舒婷拉進沙發裏,畢舒婷一轉身,沉重的身子就壓在周濟的身上,畢舒婷舉起拳頭在周濟的頭上比劃著說:“我讓你不老實,我可錘你了?”周濟說:“好,你就錘吧。我把你的拳頭沒收看你還怎麼錘。”
周濟的雙手緊緊抓住畢舒婷的雙手,畢舒婷缺少了手的支撐,完全失去了控製,身子就完全地壓在了周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