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朱盼盼成功了,他就可能還有反戈一擊的機會,如果朱盼盼這次任務失敗,那他施永就準備卷鋪蓋走人。
門鈴響起,施永立刻去開門。朱盼盼馬上閃身進來。
“怎麼樣?事情辦好了嗎?”施永然就抱著她,兩人來到沙發上。
朱盼盼將挎包一摞,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水喝了口,然後認真地看著施永然,“施總,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跟別人幹那種事?”
施永然一愣,“怎麼啦?我們不是都說得好好的嗎?事成之後,我給五萬塊錢。”
朱盼盼的眼神暗淡下去,在堂堂一縣之長麵前,朱盼盼沒有把自己弄得那麼風,而且保持了一種女性的矜持。可能是誘的力度不夠,沒象上次在曹主編家那麼露骨。看來自己是在施永身上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看在錢的份上,朱盼盼最終還是委屈地答應了。
“明天你再找個機會約他一次,我就不信沒有不吃腥的貓。”
施永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汪道峰拉下水。
朱盼盼咬咬牙,“行,那我再試試吧!”
汪道峰調到通縣當縣長已經有大半年了,這些日子在寧古的表現,得到了市委的肯定。市委書記的口號是,穩定壓倒一切。 汪道峰如果配合林海在寧古的工作,一切都如了馮書記的意。
可是,汪道峰這兩天遇到了麻煩,他推薦的宏達建築公司老板施永因為涉及吸毒,奸 汙幼被公安機關收押。
沒想到二天之後,施永從看守所裏傳出信來,要求見汪縣長,否則他拒絕交待一切。汪道峰聽到這個消息,開始並沒有怎麼理會。
誰知道三天之後,汪道峰在辦公室裏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這封信跟普通的信件不一樣,有些硬度,汪道峰就撕開來看了一眼。
信封裏裝著兩周濟照片,這兩周濟照片正是自己與朱盼盼做 的時候被偷 拍的。汪道峰霎時腦海裏一片空白,渾身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陷井,一切都是他媽的陷井!
原以為是一段美麗的邂垢,沒想到卻是人家精心布置的陷井,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汪道峰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出朱盼盼那無限風情的嫵媚,自己就這樣不知不覺,掉進了人家的圈套。
汪道峰拿著照片,匆匆出了辦公室。
朱盼盼正叭在沙發上,跟人打著電話。門砰地被打開,又重重地關上。
“你回來啦?”朱盼盼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汪道峰臉色不對。朱盼盼就爬起來,還沒坐好,汪道峰就狠狠地將照片摔在她麵前。
“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些照片,朱盼盼臉色霎時一片蒼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定是施永然,一定是他!”朱盼盼拿著照片哭了起來。
“現在哭有什麼用?老實說,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汪道峰火氣依然很大,看到朱盼盼委屈的模樣,一點也不動心。
朱盼盼抹了把眼淚,喃喃地道:“汪縣長,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肯定是施永幹的。可是,施永不是進了看守所嗎?那這些照片是怎麼來的?”
不行,我絕對不能坦白與施永然的關係,否則汪道峰還不知道會氣得什麼樣子。朱盼盼就一邊哭著一邊編了個關於兩人的故事。不管汪道峰怎麼問,她都一口咬定,自己是施永的表姐。
畢竟兩人在一起有些日子,從內心裏講,汪道峰還是很喜歡朱盼盼這個女孩子的。既然她也是受害者,汪道峰也就不再怪她,坐在沙發上獨自抽著悶煙。
他琢磨著施永這麼做,無非是想要自己把他弄出來,這個混蛋!
當天晚上,汪道峰來到市局臨時看守所,等看守人員離開後,汪道峰就冷冷地道:“施永,你到底想怎麼樣?”
施永然坐在他對麵,一雙腳搭在桌子上,完全一付地賴地模樣。“汪縣長,有煙嗎?”
汪道峰掏出一包芙蓉王丟在桌上,施永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長長地吐了口煙後,斜視著汪道峰。“那些王八蛋想整我,我是被人家栽贓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我保釋出去,否則大家都別想好過。”
“放肆!”
汪道峰重重地拍了一把,這個施永也太囂周濟了,簡直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要不是因為朱盼盼,自己怎麼可能讓他的宏達公司入圍?沒想到這個家夥非但不心存感激,居然還想亂咬人。
汪道峰發火了,施永然依然那副無所謂的模樣,“汪縣長,幹嘛發這麼大火?現在咱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我有事的話,你那些風流豔照,我想很快就傳遍大街小巷。哦,還有你老婆肯定也能收到一份精美的禮品。”
砰——汪道峰再也受不了了,如果這家夥跟自己求饒的話,說不定看在朱盼盼的份上,自己還去打個招呼。可這個鳥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