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忽然發現,申雪什麼時候屁股變得比以前挺翹了。這丫頭身材好了許多嘛!他就問道:“是不是最近在健身?”

“嗯!”申雪點點頭,挺溫順地依偎在他身邊,抱著他的手,慢慢地朝前走去。

“於紅呢?她在幹嘛?”

“於紅姐在家裏炒菜。知道你要來的嘛。”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周濟很奇怪,自己還說要瞞著她們,難道這兩個人有神通?

申雪就笑了,“你忘了柳海是於紅姐的弟弟?他怕你有事,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們你來賓陽了。”

原來如此!這麼說,申雪剛才是故意捉弄自己的?周濟恨死了,又要伸她的屁股,申雪撇了撇嘴,“回去再打行嗎?”

聽到這句話,周濟哪裏還下得了手?看這丫頭可愛的,就是惹人心痛。於是他摟緊了申雪的肩膀,兩個人很親密地走著。

到了她們新租的房子裏,這裏新建的小區,電梯房,兩房一廳的格局。屋子裏挺幹淨的,周濟進門的時候,於紅就從廚房裏走出來,“周濟縣長,您來了。”

於紅還是以前那稱呼,周濟聽得習慣了,也不怎麼計較。隨她叫吧!好久沒有償到於紅的手藝了,廚房裏飄出一股誘人的香味。

申雪給他倒了杯茶,“你先坐,我去幫於紅姐。”

於紅道:“不用了,你陪著周濟縣長坐會吧。聊聊天。”

申雪還是進了廚房,幫於紅洗菜。

大約半小時之後,於紅就弄了一桌子的菜,有魚,有肉,有海鮮,還是家裏的做法。看到這麼多菜,周濟就道:“吃得完嘛?太多了。”

“沒事,今天我們喝點酒怎麼樣?”申雪跑進屋子裏,拿了二瓶紅酒。

周濟看了眼,還是外國貨。上麵寫著:ChateauSaintGermain“這是你買的?”

申雪笑了笑,“男孩子送的。”

周濟就瞪了她一眼,又望了望於紅,於紅立刻就把頭偏過去,望著窗外。申雪翹起小嘴道:“誰叫你一年也不來看我們。”

“這不來了嘛?”周濟看著她打開紅酒,想起她剛才說話的時候,那種生氣的表情,心裏就有些慚愧。申雪耍點小脾氣也正常了,畢竟自己一年了也沒管人家。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

於是他歉意地笑了笑,“那我給你們道歉,這杯酒算我敬你們的。”

“這還差不多。”申雪立刻就開心地笑了,叫了聲於紅,三個人碰了一杯。

然後周濟就聽著兩人說起在深的日子。

申雪呢,還象以前地種,惡補股票知識,跟著那些*盤手學習*盤經驗和技巧。晚上的時候,就去健身房鍛煉身體。

於紅最近就在學習,她要把以前錯過的時光補回來。周濟就問,兩人是不是有什麼計劃,申雪笑而不答。“反正你說過,我是你的財政部長,在計劃沒有成功之前,暫時保密。”

周濟也不追問,因為他相信申雪不會騙自己。

等吃完飯後,於紅去洗碗了。周濟就悄悄地問申雪,晚上怎麼睡?自己這麼遠跑過來,總不可能睡沙發吧?

如果兩個跑去開房,把於紅扔在家裏,似乎也不好。

沒想到申雪曖昧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麼睡?要不三個人睡一起吧?”

噗——剛剛端起杯子的周濟,把茶水全噴了。

他很驚恐,很驚恐地看著申雪,能不能別再耍我啊?今天被你耍的夠多的了。

申雪眉毛一揚,看了眼正在廚房裏忙碌的於紅,悄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早把人家於紅姐給那個了。”

“你……”

周濟石化了,這事玩得這麼隱秘,申雪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於紅把這事給說出來了?於紅是什麼意思?

看到周濟那模樣,申雪就捂著嘴笑了。再看於紅,正好忙完了,從廚房裏出來,見兩人神秘兮兮的,她就感到很奇怪。搞不懂兩人在笑什麼?

申雪就跑過去,在於紅耳邊嘀咕了幾句,於紅的臉頓地就紅了。挺不好意思地跑進房間裏去了。

申雪對周濟道:“於紅姐同意了,你要不要?”

周濟瞪了她一眼,“別鬧了。開什麼玩笑?”

“行,那你一個人睡吧!我跟於紅姐睡了,要是你忍不住就過來。”申雪打著嗬欠,也不管周濟就跑進於紅那邊的房間裏去了。

難道今天晚上真的要自己玩3P?也太荒唐了點吧?周濟走進申雪的房間裏看了看,被子怎麼沒有?床上就一條薄薄的毯子。

現在是深冬,天氣比較冷,而且賓陽這裏的空調大都是不致熱的,隻能夏天用。周濟脫了衣服躺了一會兒,感覺很冷的,冷得渾身打著哆嗦。

MD,顧不了那麼多了,總比凍死在這裏強。去就去吧!一個大男人還怕兩個女人?

周濟抓自己的衣服,哆嗦著推開了於紅那邊的門。這一晚上兩個女人幾乎把他淹死,申雪的年輕,於紅的成熟,都是周濟喜歡的女人,他硬了幾次,多少讓她們滿意,最後兩個女人摟著他睡了一覺,弄得周濟在回程的時候,腦子裏盡是她們兩個那晚上嫵媚風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