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濟想起了一個地方,“我們去東湖堤吧?”

劉曉軒點點頭,兩人就開著車子到了東湖堤。這裏是一處人工湖,河堤上種了不少楊柳樹。白天的人很多,但是晚上的人很少。周濟曾經到過這裏,覺得還真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東湖堤。

車子停下來,還沒下車,劉曉軒就撲進了他懷裏。

周濟也懶得動了,就在位置上抱緊了她。兩個人就象一對**,在駕駛室裏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自從劉曉軒去了省城,兩個人基本上就沒有時間在一起,算算已經又是大半年有餘。因此,劉曉軒在這方麵,表現得很激勵。

就在這個時候,距奧迪車不遠的地方,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那裏,有人正用紅外線攝相機,偷偷地拍攝著這一切。

隻是夜太黑,車裏又沒有開燈,效果很不好。隻看到兩團影子在晃動,看不清兩人的麵目。

兩人在湖堤上足足玩了兩個多小時,折騰得差不多了,這才穿上衣服。快要回去的時候,劉曉軒就抱著他,“嗯,讓我再抱一會。”

周濟摟著她的身子,理了理她長長的秀發,“要不晚上我們去開間房?”

劉曉軒鬱悶地搖搖頭,“我也想抱著你好好睡一覺,但是今天不行,會被溫雅發現的。”

對於溫雅這個女孩子的性子,周濟還是不太了解她。也不知道她剛才打電話給自己幹嘛,為什麼接通了又不說話?

想到今天在劉曉軒那裏看到的走*光,周濟不由一聲苦笑。無緣無故看到人家的身子,也不知道溫雅會怎麼想?

快十一點鍾的時候,兩人才開著車子回到了市區。

就在兩人離開之後,那輛一直潛伏在黑暗處的桑坦納小車,也悄悄地出發了。

誰知道快要入城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皇冠橫衝過來,截住了桑塔納回城的路。柳海從車上跳下來,猛地拉開車門,一把將車上的人給拽下,照著肚子上就是一腳。

啊——那人發出一聲慘叫,微型的攝相機滾落在地上。

柳海撿起微型攝相機,用力摔在地上,踩了個粉碎。又把攝相機裏麵的貯存卡拿出來,裝在口袋裏。

看到地上的那個私家偵探捂著肚子倦在那裏,柳海彎下腰,一把提起了對方的衣領,看著那兩條猥瑣的眉毛,柳海心裏就來氣。

重重地一拳揮出,擊在對方的小腹上。然後猛地提起膝蓋,連頂了幾下,那人慘叫兩聲,象死豬一樣軟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武警出身的柳海,對打人有獨特的手法,隻是他沒想到自己還沒過癮,這家夥就已經不經打了。

柳海停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悠閑地點上了。吸了一口之後,他蹲下來用並不怎麼大的聲音問道:“說,誰叫你來的?”

沒想到這個猥瑣的家夥,還挺有職業道德的。或者他已經知道自己被人發現,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幹脆就裝死!

柳海問了兩聲,他除了哼了幾聲,就是不說話。

柳海也不著急,站起來提腳踩在對方的臉上,稍稍用了些力,這人就再也裝不下去了,“啊——我……我……我說,我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真***賤骨頭!

柳海收起腳,再次蹲下來。那人有氣無力的道:“是有人付了二萬塊錢訂金,讓我跟蹤這輛車的主人。記錄他每天的行蹤!”

“那人是誰?”柳海問了句,伸手彈了彈煙灰。

“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你也知道,從來不問對方的身份。”

“那你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戴著墨鏡和帽子,看不出具體的年齡!”

柳海斷定這家夥也沒有說謊,他想了想,繼續問道:“老實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

“三天前,就是三天前,他給了我二萬定金,時間為一個月,說以後還有二萬等事情完了再付。”

柳海從口袋裏掏出那塊貯存卡,“這些東西放哪裏?”

“沒,沒有了,就這一卡!”

呲——

柳海皺了皺眉頭,直接將煙頭按在這人的臉上。夜空下立刻響起一陣絕望的尖叫聲,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遠遠飄開。

柳海將煙頭扔了,又重複了一次,“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其他的卡在哪裏?”

“在!在!我的電腦裏。但是那三天,的確沒有拍到什麼。不信你自己看!”

柳海放開他,拉開桑塔納上的門,從車裏找到了那個包。包裏有台筆記本,柳海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就這台?”

“嗯!”那人點點頭,當他想爬起來的時候,突然慘叫了一聲,又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