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和鄭鶯鶯在客棧裏停留了好幾天,也不見馬隊蹤影。
這讓楚天舒心裏起了疑心,在這裏,的確他不能隨便再相信任何人的話。
當然這幾天楚天舒也沒怎麼閑著,這裏的確如鄭鶯鶯所說,原先那些女人早已不在。
這裏總共就十一個女人。
按照鄭鶯鶯的說法,這裏每天都會換一批人留守在這裏,那麼原先那些女人現在都去了哪裏?鄭鶯鶯她們是最後一批,是不是以後就長久留守這裏了?
尤其那些神秘馬隊究竟去了哪裏?哪些寶物又去了何方?
要不是他對這些寶物有所企圖,楚天舒也不會來到這裏。
然而現在,楚天舒連寶物的毛都沒有看到,他直覺自己被別人當猴給耍了。辛辛苦苦輾轉十幾天,來此異地,冒著生命危險,隻看到一大堆沒用的石頭。
楚天舒一個人坐在房間裏發呆的時候,鄭鶯鶯急急地走了進來。
“今天來了大約二十來個人,說是長久住在此地,這該如何是好?”鄭鶯鶯急促說道。
楚天舒看了看鄭鶯鶯,緩緩說道:“客人多是好事啊,如果沒有客人,客棧怎麼存活?客棧就得靠這些客人養活啊。”
“你知道什麼啊?這些人一來,外麵路口都安置了人手,其它人都進不來,客棧裏的人也很難出去。”鄭鶯鶯使勁掐了一把楚天舒。
“啊!”楚天舒也覺事態嚴重。
為何這些人無緣無故來到客棧?而且還在客棧周圍安插了眼線,到底意欲何為?
楚天舒帶著這些疑問看著鄭鶯鶯的時候,鄭鶯鶯的目光卻遠遠地躲開了他,她說什麼都不知道。
客棧肯定藏著什麼秘密?鄭鶯鶯很明顯不願意告訴他這些秘密。
看著鄭鶯鶯猶疑的眼神,楚天舒沒有再問什麼?他決定出去探探虛實。
大廳裏人聲鼎沸,喝酒的喝酒,說笑的說笑,還有的甚至用骰子進行著小小賭局。大廳門口有四個人守著,看著架勢的確這裏被他們控製了。
楚天舒假裝不知情,低頭往門口走去。
四把大刀馬上呈十字形前後擋住了他的去路,楚天舒笑道:“這裏的人總得吃東西吧,我得出去給你們買酒買肉。”
一個身穿淡藍色的男子沉聲道:“不勞你費心,吃喝的東西我們帶的很齊全,這位兄弟豔福不淺啊,一個男人陪著這麼多女人,來,我們一起喝幾杯。”
“敢問各位朋友到此有何貴幹,有什麼需要幫忙盡管吩咐我。”楚天舒笑著道。
“我們到此有什麼事,豈是你這種小人物所能知道的,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客棧裏就好。”位於桌子旁的一位侍衛吼道。
看來這些人來頭不小,似乎也是為那支神秘馬隊而來,楚天舒見狀馬上說道:“來這裏的都是大人物,失敬失敬,敢問各位是從哪裏來的大人物。”
“我們是來自京城……”
那位侍衛話未說完,就被身著淡藍色衣物的男子給打斷了:“我們是來自京城的小販,聽說這裏有不少珠寶,特來此做點珠寶生意。”
楚天舒馬上想起前段時間樊長廷曾說起過,有一批珠寶商將來馮寨。不過這一批珠寶商應該在十天前就應該來此了,為何現在才出現在這裏?
更讓楚天舒覺得蹊蹺的是,這批珠寶商為何不去樊家大院,而是留守在這家客棧裏。
想到這裏,楚天舒淡淡笑道:“據我所知樊家大院有不少珠寶,隻是我不明白為何你們不去樊家大院,而是留在這客棧,難道客棧裏有珠寶?”
身著淡藍色的男子使勁盯了楚天舒好久,突然笑了,說道:“看來這位兄弟知道珠寶的事情,我們必須一起喝幾杯,來,我們一起聊聊珠寶的事情。”
楚天舒正要客套,準備想要離開大廳的時候,被幾個侍衛硬拉著坐到了身著淡藍色男子的對麵,並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