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這秘籍畢竟不是我的,我張翠山身為武當弟子又怎麼可以偷學別派的武功。”說完,張翠山的臉上已經有了些怒色。
名為素素的女子已然起身望著張翠山道:“五哥,在這冰火島上,本來隻有你,我,還有我三叔謝遜,三人。以前三叔發狂的時候,有我與你聯手對付三叔。可如今我已有七個月的身孕了,一身功夫隻能發揮四五成。萬一三叔發狂了,我又幫上忙,而五哥你的功夫又不及三叔。如今這冰火島上又忽然出現了一個嬰兒(傲狂)和一本高深的武功秘籍。五哥,我求求你了,你就算不為我們自己著想,也要為這嬰兒和我們未出世的孩子著想啊.再說這秘籍也可能是無主之物啊,五哥。‘張翠山有些無奈的道:“素素,再讓我想想。”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來看看我們的主人公。傲狂在床上靜靜的聽著張翠山與素素的對話。得到了一個震驚的猜測。
冰火島?武當?張五俠?五哥?素素?三叔?謝遜?
這,這不是,金庸筆下倚天屠龍中的情節嗎。如果這是真的,那我不就是穿越了嗎。
穿越,多美妙的一個詞語啊。想不到我傲狂竟然有一天會穿越。哈!哈!哈!
當傲狂平靜的接受自己穿越這一事實的時候。便以開口罵人了。雖然還是隻能發出嗚嗚聲,但傲狂所發出的聲音可以理解為:“你這賊老天,別人穿越了,不是大把的武功秘籍,就是大把的靈丹妙藥,或者大把的神器之類的。狂少我好好地社會有為青年被你整成一剛滿月嬰兒,留下的一本秘籍吧,還是我上輩子花了大價錢從一盜墓者手中買來的。賊老天,不看僧麵看佛麵,都他媽是男人,你不至於這麼寒顫我吧!就算不給秘籍,丹藥,神器,之類的。我又沒招你惹你的,至於把我整成剛滿月的小屁孩嗎。賊老天,對於你此次的行為,我隻能報以兩個字,我*!外加一口吐沫。”
傲狂的“嗚嗚”聲吸引殷素素的注意,同是也驚醒了沉思中的張翠山。
張翠山跑上前,一把將傲狂抱在懷裏張口問道:“孩子,你怎麼到這冰火島的,你父母呢,你叫什麼?”
旁邊的殷素素便笑道:“五哥,這孩子最多剛滿月,你讓他怎麼回答你啊?”
被殷素素這麼一說,張翠山才醒悟過來,剛才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好笑的事,隨即古銅色的臉龐竟有點發紅。
在張翠山懷裏的傲狂,不停的用手比劃著,嘴裏還嗚嗚的叫著。
張翠山才不去想傲狂這一番行為有什麼意義,自顧自得說道:“如今這島上隻有三個大人,還有這嬰兒,以及我們將要出世的孩子。我們不知道要在這島上住多長時間,不能讓這孩子沒名沒姓的,不如我們給他起一個,素素,你說好不好?”
“好啊,我看這孩子這麼小就粉雕玉琢的,等他長大了,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為他魂牽夢繞呢。不如就給他起一個柔情點的名字,好讓他長大後記得,不要辜負了對他有情的女子。五哥你看這樣如何?”
“就依你了,不過叫什麼呢?我想想。”說張翠山便陷入思考中了。
柔情?笑話,我狂少上輩子對女人不光柔情,而且多情,更是處處留情。這還用你教?不過這輩子,不用連名字也要給人明顯的柔情的感覺吧,那樣的話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在張翠山懷裏的傲狂,不停地用他那肉呼呼的小手敲打張翠山的腦袋。剛敲沒幾下,就聽見殷素素對張翠山道:“五哥,這孩子有點奇怪啊!”
“奇怪,那裏奇怪了,我看是這孩子太調皮了。”說完便將傲狂放在了床上,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而傲狂便趁這個機會,用手指在床上的獸皮上畫了起來。在張翠山夫婦驚訝的眼神下一遍一遍的畫著。終於殷素素說道:“五哥,這小孩好像在寫字啊、”
張翠山笑了:“這麼大點的孩子能寫什麼字啊。”
“不信,你自己看。這分明是兩個字”殷素素有些賭氣的道。
張翠山聽殷素素這麼一說便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傲狂的小手在獸皮上劃過的痕跡。“兩個字?這是,傲~~~~狂。還真是兩個字,是傲狂兩個字啊。”
傲狂聽張翠山說完這一句話,便停了下來,拍了拍手,然後伸出右拳,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傲狂,傲狂,難道這孩子聽得懂我們說的話?也好從今以後我們便叫你傲狂了。”殷素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