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三個不同音色的聲音同時響起,不,還有一個,那是在一個男子的心中,已經瘋狂的喊了無數次了,但最終還是沒有喊出來!
隻見三道人影同時移動,猶如三道彗星般從地麵迅速升空,來到那高達十幾丈的擂台之上,一身潔白長衣的司馬白手持土靈劍,身形飄忽間出現在了那高大男子的身後,一劍“封疆萬裏”橫切那男子的後背要害,為了救下尋死的古月,他隻能希望那男子丟棄古月而求自保,為了救人,土元宗的大弟子未來五元宗的掌門人竟也使用了背後下手的的伎倆。
高大男子怒喝一聲,猛的轉身,鐵棍在千鈞一發之際封住了司馬白的土靈劍,隻可惜這壯漢實在是托大,竟然與實力即將突破進化甲期的司馬白硬對上了一下,隻聽得“轟”的一聲,那高大男子被司馬白怒發衝冠的一劍震得倒飛出去,一片絢麗的土黃光暈出現在擂台之上,隻見那光暈越來越小,越來越淡,最後凝聚成一件黃色透明的晶光戰甲穿在司馬白的身上,在這片刻鍾內,司馬白竟然一舉突破進化甲期,那所化的盔甲,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高大男子連續後退,直到擂台邊緣也未停下向後的趨勢,踏空之際,隻見那高大男子身影猛的一竄,升入高空,但仍後退了數百米方才穩住身形,那漢子鐵棍一擺,又重新飛回到擂台之上!看這高大男子不過化形中期的實力,能硬接司馬白一劍而沒有失落那鐵棍也算是氣力驚人了!
第二來到擂台之上的不是嶽胡,而是雷火之子雷明哲,眼見自己的心上人就要煙消玉損,哪裏還能沉得住氣,爆喝一聲便飛上擂台,隻見其發起怒來竟然與雷火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長長的黑發無風自動,周身上下竟然都是無盡的殺機。雷明哲一指那剛剛返回到擂台之上的高大男子道,“古月姑娘已經敗了,你為何還要趕盡殺絕?”陰沉的聲音從那俊美而帶著殺氣的臉上傳了過來!
那高大男子看了下擂台之上的形式,台下一片寂靜。“嘿嘿,小子,你是誰?竟然敢管大爺我的閑事,這娘們剛才竟然敢瞪我,我殺了她又怎樣?嘿嘿,你們不會是想以多欺少吧!”高大男子看了下上來的三人,他肯定,任何一個都不是好對付的!
上來的第三個人,也不是嶽胡,而是古月的母親柳慧敏。嶽胡此時站在擂台之下的外圍,長身佇立,巍然不動,就好象是一尊亙古便存在的雕像一般。隻是在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一個人,那就是倒在柳慧敏懷中的古月。
柳慧敏冷眼看了那高大男子一眼,隨後扶著自己的女兒,飄然落下擂台,隻是在落地之時,柳慧敏向司馬白說了一句話,“白兒,你就代替古月繼續和那位同門切磋一番,別讓人家說我們五元宗是以多勝寡之輩,也好讓他們知道,五元宗也不是無名之徒!”
雷明哲聽柳慧敏如此說道,也不便多說,於是恨恨的看了一眼那高大男子道,“記住,我叫雷明哲,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的向你請教一番!”雷明哲飄身而下,來到了古月身邊,看著她那雙無神的眼睛和晶瑩的淚珠,;雷明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拿出了貼身的手帕,遞到古月麵前!
嶽胡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抓了一把,呼吸幾乎不能繼續下去,淚奔的眼淚硬生生的被十色火焰蒸發在了眼眶之內,全身繃緊的嶽胡看著站在古月麵前不斷獻著殷勤的英俊男子,暗道,“他就是師傅口中所講的雷火之子吧,如果古月嫁給了他,也許真的會得到快樂幸福和安全呢!隻是….”嶽胡猛然間想到,自己與雷家這一世都不會有握手言和之日,要麼他死,要麼己亡。“隻是古月真的嫁給了雷火之子,那我們之間日後豈不是終會成為生死冤家?”
嶽胡可以感受得出來,古月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關懷,一個男人的照顧和一個男子的誓言!而這個男子就是他自己,就是古月嘴裏喃喃自語的“嶽胡…”
擂台之上,司馬白與那高大男子激戰正酣,那高大男子雖然看起來功力遠遠不是化甲期司馬白的對手,但是他那根鐵棍甚是了得,高大男子的火性真元漸漸不支,可是那根鐵棍每次在土靈劍襲來之時都能及時的遮擋過去,一時之間,司馬白竟然沒有拿下這比自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的高大男子!
司馬白有點焦急起來,土靈劍在連續刺出三十六劍之後,司馬白突然停住身形,土靈劍橫放胸前,那劍把末端有一個珠子,泛著暈黃的晶瑩光芒,照在身上一定會感到特別的舒服!突然,隻見司馬白大喝一聲,全身土黃色的真元迅速湧動起來,司馬白左手中指抵住劍尖,已然實質化的真元如江河之水般沿著土靈劍身湧進那顆泛著幽光的珠子之中,頓時柔和的光線瞬間變得光芒大盛,源源不斷的真元注入那珠子之內,隻見司馬白臉色逐漸發白,額上已經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