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空間內,嶽胡佇立在半空之中,麵對著那散發著青色的水性真元颶風,雙目凝神,眉毛緊促,這以前他已經花費了數十次的嚐試,但都無功而返。沒有絲毫辦法的嶽胡隻好來到這青色颶風的邊上,近身感受其變化的特征,希望找到些突破。
颶風之下,嫣紅與幽香雙雙站在那裏,兩人的眼神中都多出了一種別樣的色彩,是對嶽胡的憤恨?還是對他的關懷?這隻有她們自己的心中清楚不過了!兩位女子安靜的站在那裏,就好象是等待夫君歸還的**般,寧靜,期盼,而又令人感到一點點的傷懷!
嶽胡回想著那日青龍突然凝聚而起的青色颶風,雖然比麵前這個小了很多,但是它們之間的那種相似和熟悉的味道,嶽胡還依稀可以感覺到。那日與血魔一戰,被困於死神波中的青龍忽然爆發,通體體質的身軀竟然可以在極大的範圍內汲取真元,不是和真元交流,而是強行掠奪過來,那種霸道的氣勢,讓嶽胡也感到震驚不已;異界空間內的五個颶風,都是在嶽胡修煉五種功法時不知不覺間形成的,與青龍那種爆發而成的颶風,具有本質的不同。
嶽胡此時茫然的看著麵前的青色颶風,大腦中一片空白,自從他修煉到現在,可以說是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係統的修煉方法,由於種種原因,都沒有得到正規的訓練,這也就使嶽胡在遇到修煉瓶頸時,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就這樣,嶽胡盯著那青色的能量颶風足足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這期間嶽胡一動不動,甚至連麵目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過,總是保持著那種茫然的失落的麵目。嫣紅看得有點著急,扯了下幽香的衣襟道,“姐姐,嶽胡他不會有事吧?”
幽香勉強的笑了笑,安慰嫣紅道,“放心好了,嶽胡在這個空間內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不會出問題的!”幽香再次抬頭看著空中依舊佇立的嶽胡,心中卻在祈禱著,“嶽胡,你千萬不能出事啊!”其實她知道,如果嶽胡萬一要是因此而走火入魔,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了!
雷府內,金剛從雷火那裏出來後便直奔柳慧敏的住所,還沒有進得房間來,便聽到炎涼在那裏大發牢騷,說金剛如何的偏袒外人,如何的不將青雲長的諷刺當作一般兒戲,聽得柳慧敏苦笑不已,她是知道金剛做事的穩重,否則也不會讓炎涼前來。
金剛推門,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炎涼看到金剛出現在這裏,便想抬腿走人,柳慧敏急忙叫住了炎涼道,“炎涼師兄,讓金剛師兄說說剛才的情況吧,我想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炎涼最終還是坐了下來,頭一扭,沒有好氣道,“哼,這還能有什麼誤會,他當著外人的麵喝止我,簡直就是胳膊肘向外拐!”
柳慧敏輕聲道,“金剛師兄,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炎涼師兄為何如此生氣!”金剛歎息一口氣道,“還不是因為青雲長那小子想看我們五元宗的笑話,炎涼師弟看不下去,便要發作;你也知道他那爆脾氣,我怕鬧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便出口製止了炎涼師弟!也是我當時語氣不妥,還望炎涼師弟見諒,畢竟我們都是五元宗的掌教,不能在眾弟子麵前折了麵子啊!”
炎涼微微扭轉了下頭,覺得金剛說的有些道理,但仍是沒有說話,不過呼吸已經平緩的多了!柳慧敏急忙打圓場道,“就是,我們始終是一家人,總不能因為別人而傷了自家人的和氣,我看兩位師兄就冰釋前嫌,不要再計較以前發生的事了!”
金剛微微躬身,道“炎涼師弟,師兄我給你賠不是了!”炎涼不好在繼續坐下去,無論如何,金剛也算是他的師兄,既然他肯認錯,對於直心腸的炎涼來說,也就不好再斤斤計較了。
炎涼不太自然的站起身來,吞吐道,“也是我不好,不該在那種場合發火,唉,都是那青雲老兒欺人太甚,我們還沒有死呢,就開始無視我五元,日後有機會,當真得去他青雲閣好生討教討教了!”柳慧敏見金剛與炎涼已經和好,暗中吐出口氣來,往昔在五元宗上,各宗之間要是有何間隙都是古問今出來調解,現在古問今不在,她還真怕兩位掌教鬥在一起,要是那樣的話,五元宗的臉可就丟大了。幸虧一向沉穩的金剛首先低頭,化解了這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柳慧敏眉頭緊促道,“按理說青雲長青閣主修為高深,德修更甚,不至於出言中傷我五元宗吧?”
金剛歎息一聲,靠在炎涼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慢慢道,“青雲長當然不會直接點我五元宗的不是,而是在年輕一代弟子上下文章。近些年來,青雲閣出了個通體體質的青龍,為當今正道嘖嘖稱讚,百年之後,隱隱有為青龍馬首是瞻的趨勢;普渡門也出了一個曠世人物,隻是普渡那老家夥一直沒有讓其現身大陸之上,看青雲長的意思,他是暗中打聽過這位年輕弟子的,恐怕那位普渡門的弟子比起青龍遜色不了多少;唯獨我五元宗一直默默無聞,雖然司馬白修為進展神速,鐵不生也是極為難得一見的人才,但是與青龍這一號未來的領軍人物還不是一個檔次的,青雲長獨獨提起這事,豈不是笑我五元無人?”金剛苦笑一聲,雙眼閃爍間都是無盡的仇恨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