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酒後亂性
半夜口渴的難受,三果摸黑出來,從冰箱裏找出大罐可樂,擰開,咕咚咕咚喝個水飽,躡手躡腳在衛生間用冷水衝了一下頭,晃晃,。還好,不暈了。他抽了根煙,在二樓客廳坐了一會兒,熄了壁燈,回到床上。
三果酒後的*極其旺盛,不知道這符合不符合生理常識。手,向一側探過去。棉被下同樣一具*的嬌軀。還是恩秀乖巧,習慣了他的嗜好,從來不會假惺惺的作秀。那樣作秀似的欲拒還迎,不但挑逗不起三果的興趣,相反,會令他迅速冷卻。
三果沒有大張旗鼓的開始騷擾。恩秀是他的愛人,不是那種一兩夜情緣的臨時情人。臨時情人的初衷,就是性,不用虛情假意的客套,一個是幹柴,一方是烈火,直接燃燒就成,沒有愛憐沒有感情,釋放的就是純粹的*。三果發現喜歡寫字的人就是愛裝B,還臨時情人,情人個屁啊,就是臨時性夥伴性伴侶。虛偽!
他的手從女人光潔的臀部向上向裏遊移,經過小腹後,輕輕的停留在一隻健康飽滿的*上,那上麵一粒凸顯的紅豆悄然矗立。紅豆跟平時不大一樣,鑲嵌在他的指肚中,一點點變大,一點點翹立。掌中的嬌軀開始有所反應,先是被動的戰栗,被動的接受,然後,在他的嘴叼住其中的一粒紅豆後,身子便如同靈蛇般的與他糾纏在一起。
子宮因愛撫滲出來的激動,洇濕了溫香四溢的桃花源。這是愛侶給男人的肢體信號,三果挺身向前,一躍,沒進那片溫香中。
“哥……”身下的嬌軀痛苦的迸發出一個壓抑的呼叫。
三果一個激靈,身體繃住。揮手拍亮旁邊的台燈——果兒閉著眼,一臉張皇……
三果頹然倒下,身體急劇收縮。
“哥,哥……”冰涼的手觸到他的臉。小心翼翼的觸摸。
我這是怎麼了?酒後失德?酒真他媽的不是好東西。三果閉著眼心裏惡狠狠的咒罵著酒,身體僵硬,不能動也不敢動。臉上有溫潤的唇在親他。
“哥,你想要我嗎?”果兒的聲音很輕,繚繞耳邊,“哥,哥,你要了我吧,啊,我想給你,哥……”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三果睜開眼,一動,手觸到果兒胸前的溫軟。
“果兒,我們是……兄妹啊。”他口幹舌燥的厲害。
“恩……我知道。”果兒說完,咬住他的嘴,好一會才幽幽鬆開牙齒,語氣呢喃,但很堅決,“你要我吧,我們是沒有血緣的兄妹。”
三果好象一直在給自己找借口。最初的驚醒,他怪罪都是酒精惹的禍。半捧半抱的擁著果兒,聽著果兒的細語呢喃,心裏雖然死命的克製著自己,身體還是自然的再次蘇醒。一聽到“我們是沒有血緣的兄妹”這句話,他就放棄了忍耐。對呀,沒有血緣的男女,雖然兄妹相稱,不違反倫理綱常社會道德啊。三果這一解脫,豺狼的本性就立刻擴散到行動上。
“要,我能不要你……嗎?早應該……要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