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默宇臉色一緊,衝進房去,把小朵兒撈起來抱在懷裏,語氣緊張的問:“小朵兒,有沒有摔到頭?”
這時遊姍也顧不上生氣,緊挨著薑默宇,驚慌的問:“摔哪兒了?小朵兒,乖,不哭,快說有沒有摔到頭?”
“沒……胳膊好疼……”
小朵兒抽抽噎噎的說著,把摔傷的胳膊舉起來,讓薑默宇看胳膊上的青淤,兩行淚水從眼睛淌下來,委屈的說:“好疼啊。”
看到小丫頭白嫩的胳膊上那一塊青淤,隻覺得是那樣的觸目驚心,薑默宇給她擦了臉上的淚,柔聲哄道:“我現在給你買藥去,你先睡好不好?等明天,我們把這個破床換個大點的,破地板上鋪厚點的地毯,就再也摔不著了。”
“好。”
小朵兒應了一聲,乖乖的爬到床裏側睡了。
薑默宇冷冷的掃了遊姍一眼,當先走了出去,讓遊姍莫名的心虛,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跟了出去。到了客廳,他伸出手,不容置疑的說:“鑰匙給我,你看著小朵兒,等我回來,你再去睡。”
遊姍心裏想反抗這個惡霸,手裏卻不由自主的把鑰匙遞給了他。等他出門後,她才忍不住忿忿然說:“凶什麼凶!要不是你這個災星非要跟進來,小朵兒也不會摔了。”
門外,薑默宇聽到了屋裏傳出的聲音,嘴角抽搐了兩下。
果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個女人真是有夠厚顏無恥的,明明是她害得小朵兒摔了,竟然還好意思甩他一個黑鍋?
算了,給小朵兒買藥更重要,等回頭再收拾這個女人吧。
薑默宇匆匆走了,腳步聲消失在電梯口的時候,遊姍拉開大門往外看了一下,小小的糾結了一下:“要不要把門反鎖算了?”
略想了一下,薑默宇終究是給小朵兒買藥去,遊姍放棄了反鎖大門的想法,去小朵兒房裏看了下,又搬了幾把靠背椅到小朵兒的床邊,還拿了一床棉被墊在椅子上,就算小朵兒翻到床邊來,也不會摔下去了。
弄好這一切,遊姍才拿了睡衣去洗澡。她想著薑默宇買藥肯定不會很快回來,為了聽小朵兒房間裏的動靜,她索性就沒有關衛生間的門。
十分鍾後,薑默宇開了門進來,直接進了小朵兒房間,給小朵兒上了藥之後,就退了出來,打算去浴室洗漱。
怕驚醒了小朵兒,薑默宇走路刻意放得極輕,在浴室裏的遊姍也沒聽到他的腳步聲,而且因為門開著,客廳的燈光能照進來,她索性沒開燈。薑默宇進門的瞬間,跟擦得滿身白泡沫的遊姍都傻眼了。
昏暗的光線下,遊姍被白色泡沫包裹的身子曲線畢露,曼妙無比,撩得薑默宇體內血氣一陣激蕩,有一種野性的征服欲如蘇醒的凶獸,令他眸色熾熱無比。
遊姍的腦子一片空白,而薑默宇也好不了多少,腦子裏冒出來幾個字: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