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下賭場屏蔽了手機和網絡信號,接下來的幾天他的手機一直處在無法接通的狀態,完全不知道天宇集團總部被一幫老家夥鬧得雞飛狗跳,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遊姍也不知道天宇集團因為玉礦的事都炸了鍋,不過能猜到,但這不關她的事,薑默宇敢給,她沒什麼不敢要的,誰讓薑家人先來招惹她呢!
薑默宇到了傍晚的時候來回到玉礦,知道她下令把佟副總等人扣了,也沒說啥,就讓林武把人放了,然後留下林武那些人,隻帶了遊姍離開。
山路上,一輛黑色陸地巡洋艦飛速行駛,車打著前燈,驅散夜色的深沉,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裏的味道很清新,燈光柔和,亮度不高,勉強能看得清書上的字,遊姍翻了一會兒車上的財經雜誌,就眯著眼睛睡了。
不知什麼時候,遊姍歪靠了坐在旁邊的薑默宇肩上,又慢慢的滑落到他腿上,散亂的發絲擋住了她的臉龐。
薑默宇順手撩起散落在她臉上的發絲,指腹擦過她的唇瓣,心頭竟有一絲漣漪蕩過,又不覺起了逗弄之心,有意將指尖在她唇間劃過,聽到她含混的嘟噥著什麼,然後,她扭了扭頭,直接把臉埋在他的腿間。
這個姿勢就讓他尷尬了,身體某處也跟著燥動起來,伸手想把她抱起來,手指卻插在了她的發絲間,慢慢滑落……
“醫院這邊,你再守幾天,我媽又鬧自殺了。”
車停了,遊姍醒過來一看,發現又到了醫院,還有些懵然,就聽到薑默宇的解釋。她皺了一下眉頭,想想剛得了他一個玉礦,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就無可不可的答應了。
薑默宇並沒有送遊姍上去,等她一下車,就直接走了。
“至於嘛,都不送我上去!”遊姍發了下牢騷,往樓上走去,倒沒有留意下車前薑默宇的表情有些怪異,隻是順手擦了一下嘴角,才發現剛才在車上睡著了流過口水。
遊姍到了鍾毓玉的病房所在樓層,沒能直接進病房,就被護士長叫住了,在走廊上跟她說了鍾毓玉自殺的情況,也說了由於護士發現得及時,鍾毓玉自殺未遂,隻是情緒一直很激動,所以打了鎮定劑。
聽完,遊姍就直率的問:“她是為什麼鬧自殺?我昨天走的時候,她還能吃能喝挺好的,又受了什麼刺激?”
護士長看了遊姍一眼,心裏覺得鍾副院長這個兒媳婦太直率了,嘴上也不好直說,隻含混的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等鍾院長醒了,你可以問問她,要耐心的勸一勸,不要再刺激她了。”
“好的,謝謝。”遊姍說著,跟護士長一同朝病房走了過去。
鍾毓玉還在昏睡未醒,遊姍就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護士長跟守在旁邊的特護打問了下情況,就出去了。
其實也就是隔了一天,鍾毓玉整個人就像是脫了水的蔬菜,脖子個纏了一圈白紗布,躺在那裏有種奄奄一息的感覺。遊姍就納悶她究竟是受了什麼打擊,好像一夜間頭發都白了不少,整個人憔悴得快要認不出來了。
她跟特護打聽,也沒問出什麼情況,隻知道鍾毓玉是在今天早上,娘家哥哥來過一回之後,發了半天呆,大約九點時,就突然砸破了輸液瓶,用瓶渣割頸動脈自殺,被特護製止之後,情緒一直很激動,主治醫生隻好給她開了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