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府花台水榭,亭台樓閣,水池裏,水波蕩漾,空氣中彌散著若有若無的香味。
但是納蘭府的氣息有一種淡淡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而且下人也是極少,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令溪小魚略微有點頭皮發麻。
“你為什麼要救我?”溪小魚仍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深不可測的納蘭容懷。
納蘭容懷噙著笑,淡淡的說道:“救人何須理由!膀子借我看看!”說完一把扯過溪小魚的臂膀,那些血痕深深地,觸目驚心,痛的溪小魚倒抽一口冷氣。
“閉上眼睛!”他一臉的不可改變,溪小魚無奈隻好閉上眼睛。
忽然隻感覺臂膀處清清涼涼,宛如泉水流過,滋潤傷口,不一會兒那原本隱隱作痛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納蘭容懷輕吐了一口氣:“好了,睜開眼睛!”
溪小魚這才睜開眼睛,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傷口,隨即一抹淩厲的眼光射進納蘭容懷眼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眨眼間愈合傷口,這是···”非人類所能做的事!當然最後幾個字,溪小魚沒有說出口,因為她在納蘭容懷身上本能的有一些心悸。
納蘭容懷但笑不語地起身站起,望著眼前那扮女扮男裝的溪小魚,看著她身上的衣服都撕開一個個小口子,露出潔白的肌膚,隨即扔過一套衣服:“你衣服破了,換上吧!”
溪小魚呆愣愣的看著納蘭容懷走了出去,徒留手中一套水藍色的珊瑚裙,竟然是女裝,那家夥知道我是女的?
卻說納蘭容懷滿意的望了望房門緊閉的屋子,暗自吐了一口氣,果然血脈不是人類的,但是為什麼我看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想著想著,屋內忽然響起溪小魚焦急的聲音:“納蘭容懷,這衣服怎麼穿哪?”天知道每天的穿衣都是小錦服侍的,誰會有功夫學怎麼穿衣服哇!
納蘭容懷臉上憑空出現三道黑線,這女人還真是個笨蛋,連個衣服都不會,索性硬著頭皮慢吞吞的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見溪小魚隻穿一件白色裏衣,捉摸著那個外麵複雜的水藍色外套,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個人進來了。
納蘭容懷暗自憋了一口氣,將衣服接過,替溪小魚穿上,他的耳鬢間的發絲把溪小魚弄得癢癢的,溪小魚卻又大氣不敢出,這個人深不可測,誰知道他下一步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