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為何如此高冷?顧風剛在小樓內被一群女人圍著,有一股子鑽石王老五的感覺,現在突然被人冷落在了一邊兒,心中竟然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
顧風抬手從懷中摸出銀馬牌丟在櫃台上麵,朗聲說道:“請幫我把身份資料辦理了吧!”
中年女人看到桌台上的銀馬牌,美目微微一動,但還是不冷不熱的說道:“把這一張表格填了。”
她從櫃台內摸出來一張資料表,遞交到了顧風的手中。
組織人員登記表。顧風簡單的掃視了一眼,將單子丟給蘇小小,凝聲說道:“你幫我填了吧。”
蘇小小氣的直翻白眼,這小子太能裝了吧?真把自己當做是大爺了啊?
中年女人不忘記交代道:“最下麵一格必須得你親自簽字了才行,不然的話不合乎規矩。
“哼!”顧風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什麼。感覺這個地方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一股子傲氣,顧風自然不能夠少了這一份兒傲氣。
不過最後一欄的“本人簽字”,顧風還是親自填寫了。要讓蘇小小填寫的話,那就得是以蘇小小為主了。
資料填寫完畢之後,顧風將表格給中年女人遞了過去,哪想到這個女人不但沒有接手他的表格,還嗖的一聲從懷中摸出來一把匕首。
顧風心頭一緊,立刻起身後退,做出一個防禦的架勢,女人頗為鄙夷的掃視了他一眼,抬手一刀隔響了自己的手腕。
殷紅的鮮血從手腕上留了下來。她嗖的一聲從桌子上拿起來茶杯,把手腕上流出的鮮血統統給接到了玻璃杯裏麵。
三寸多高的玻璃杯接了半杯子的鮮血。中年女子這才從懷中摸出來一塊兒大片兒創口貼貼在了傷口上,把傷口止住了。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半杯子鮮血,凝聲說道:“喝了這一杯鮮血,你就是一個銀馬了!”
臥槽!顧風心頭猛然一緊,金馬隊的人都這麼狂野嗎?老子不進了,老子退出行不行!
顧風遲疑不決,中年女子冷聲說道:“喝了啊!不敢喝下這一杯子鮮血的話,你永遠都隻能做一個附屬銀馬,喝了血之後你才有資格做真正的銀馬,掌握生殺大權!”
顧風一顆心在狂跳,喝血喝不死人,但是這也太他媽的瘋狂了吧?老子是一個正常的文明人類,豈能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顧風遲疑不決,對方也不催促,隻是冷冷的補充道:“在這一杯血放涼之前,你必須得喝下去,不然老娘可沒有功夫給你放出來第二杯!”
顧風心中激憤不已,有心要喝下去這一杯血,但是他衝動了半天,硬是沒有能夠抬起手臂。喝,喝你妹啊!
這是鮮血,可不是一杯冰紅茶,擦!
後麵的蘇小小猛然推開顧風,朗聲說道:“我替他喝了!”一言落下,蘇小小端起桌台上的玻璃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一分鍾後,蘇小小強忍著作嘔的欲望,終於把一輩子鮮血給喝了下去,她出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凝聲說道:“可以給我們登記資料了吧?”
中年女子的臉色頓時舒緩起來,柔聲說道:“妹子,你是好樣的,比這個臭男人強太多了,這一個銀馬身份,是你的了!”
顧風立刻提出質疑:“這一塊兒銀馬牌是我奪取來的好不好,為什麼就變成了她到了呢?”
中年女人不冷不熱的應道:“你小子勇氣不足,尚且需要磨礪,暫時無法接任銀馬職務,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了,去吧!”
“哎,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發瘋了,別以為你是辦公人員老子就不敢弄你!”顧風滿臉凶狠的說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這個賤人!”一句話說完,顧風嗖的一聲從腰間摸出來隨身攜帶的短刀。要當場震懾這個歹毒的女人。
豈料對方不但不怕,還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摸出來一個金光閃閃的牌子。這是金馬牌啊!
中年女人手中這個牌子,和顧風之前從趙思苟身上搜出來的那個差不多,不是正統牌子,應該是一個附屬金馬的牌子。
不過就算是一個附屬金馬,那也是金馬了,比顧風的位子要稍微高一點兒。難怪她敢這麼囂張。人家的確是有囂張的本錢,不是嘛?
要是這個女人在陽城區這般囂張的話,顧風可以出手幹掉她,也沒有人幹涉,但是這兒是中立區,不能擅自動武的,對方等級比自己稍微高了一點兒,必須要客氣才行。
顧風立刻彎腰說道:“金馬大人,對不起了!”等著吧賤人,就憑你這種抱大腿上位的貨色,老子弄死你不費吹灰之力!
“嗯,這還差不多!”女金馬朗聲說道:“這一塊兒金馬牌算是你這一次頂撞我的賠償,這一塊銀牌子現在是她的了!”
這賤人一句話就把顧風到手的金馬牌給沒收了,不過這對顧風來說是無所謂的。他也不準備在金馬隊長期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