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獸性大發的男人根本不理睬她,他讓她坐到他的身上。
“啊”!一種從未經曆過的尖銳痛楚刺破她的身體深處,巨痛令她激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猛得彈跳起來!
“呃!”一聲沉痛的悶哼出自梁峻濤的喉嚨,兩人雙雙重傷兼重創,癱在沙發裏一時都無法動彈。
聽說過誰家夫妻洞房洞到雙雙倒地不起嗎?聽說過誰家夫妻洞房洞到雙雙受傷嗎?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傳出去豈不是羞死人!
梁峻濤揩了把額角疼出的冷汗,用無比詫異的目光重新打量身邊的女子:“你、你是處?!”
有沒有搞錯?她都被接連拋棄過兩次,還跟莫楚寒幾番糾纏不休,她——竟然還葆有處子之身!
他根本沒奢望她能給他如此驚喜,所以跟她的第一次他才會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初經人事的她當然承受不了,才會痛極之下彈跳起來,他自嚐苦果,差點弄折了二弟。
林雪額角滲汗,已經疼到說不出話,隻能連連吸氣來緩解身體深處的尖銳疼痛。
見她這幅模樣,梁峻濤很心疼,就拉過她,撫慰道:“很疼嗎?”
廢話!林雪沒好氣地將他推到一邊去。
行啊,力氣還很大,看來比他的傷勢要輕。梁峻濤撇撇嘴,起身忍著疼痛給雲凡撥了個電話,說:“你趕緊過來趟!”
不能再叫梁佩文了,上次姑媽就教訓他要對林雪溫柔點兒,這次再弄到雙雙受傷,肯定少不了一頓訓斥。還是叫雲凡吧,那小子醫術精湛又沒廢話,最最重要的是,做過殺手的一般嘴巴很緊,不會八婆地把他的糗事給傳播出去。
雲凡敲門的時候,林雪正四處尋找可以遮羞的衣服,因為衣服都被梁峻濤那個禽獸給撕碎了,無法蔽體,沒辦法,她隻好去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很快,雲凡推門進來,問道:“首長,有何吩咐?”
梁峻濤傷得不輕,擔心自己以後的性福問題,也不敢隱瞞就如實跟雲凡做了交待。
聽著如此烏龍的洞房事件,雲凡先是驚詫,既而笑個不停。
“小子,笑什麼?哥這是經驗之談,教教你,等你以後跟媳婦兒洞房的時候,得先搞清楚,如果她是處,萬萬不能讓她在上麵!”梁峻濤語重心長地“教誨”道。
“是,多謝首長教誨!”雲凡看出梁峻濤故作瀟灑在掩飾尷尬,怕他太難堪,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認真幫他檢查了傷處,確定沒有大礙。“一個星期之內別再行房,再行房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體位和力度,否則……真有可能折斷了!”
自始至終,林雪一直蒙著被子,寧願悶死也不敢探出頭來。如此烏龍,估計要笑死人了!
雲凡離開後,梁峻濤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然後穿著睡衣過來了。
林雪側身朝裏躺著,似乎已經睡著,等梁峻濤充滿雄性氣息的健軀靠過來,她又朝裏麵挪了挪,擺明了不喜歡他的挨近。
“媳婦兒!”自知理虧,某人很謙遜的低姿態,“別生氣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這不……我也受到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