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寒沉吟了一會兒,下令道:“用麻醉煙!”
走進包廂,鎂光燈就閃爍個不停。除了知名報刊的記者,居然還有冷彬的妻子何曉曼。
“濤子,我親自來給你捧場,怎麼樣?夠意思吧”!何曉曼頑皮地對他吐了吐舌頭。
“多謝嫂夫人!”梁峻濤跟何曉曼握了握手,然後回首眾記者說:“開始吧!”
“開始?”何曉曼四下打量一番,並沒有看到林雪的身影,就問道:“林雪呢?”
“她臨時有些不太舒服,我讓她休息一下!”梁峻濤知道林雪沒有一起出現,說服力小了些,但暫時也隻能這樣了。“我自己來也一樣!”
包廂裏頓時安靜下來,大家有的打開了錄音筆,有的拿出了速記本,有的打開麥克風都做好了采訪前的準備。
“讓大家久等了,實在抱歉!因為來這兒之前,我的太太突然身體欠恙,陪她去看了醫生,說她需要休息。今晚由我來接受大家的采訪,關於最近網絡上流傳的視頻問題……”
迷迷糊糊的,林雪醒過來,她動了動,發現自己身上蓋著蠶絲被睡在那張皮沙發裏。
就是在這張沙發裏,她被梁峻濤那隻禽獸吃幹抹淨,她不堪承受竟然失去了知覺。
她揉著太陽穴慢慢撐起酸澀的身,剛一動就牽扯到身體深處的傷,疼得她再次申吟出聲。
初歡對男人來說是享受,對女人來說隻有痛苦。她緩過了身體深處那陣尖銳的痛楚,發現被子裏麵的自己竟一絲不掛。
本來,並沒有脫衣服,可是後來做到激烈動情的時候,梁痞子獸性大發,又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順手丟到地毯上。
垂眸四下打量,並沒有見地毯上有她衣服的蹤影,最後她在垃圾筒裏找到了撕到麵目全非的爛布條。
怎麼辦?她要怎麼見人?梁痞子呢?他幹了好事就消失得沒影把她自己扔在這裏,萬一進來服務生……想想就能羞死。
好不容易在某個角落找到了她的手機,她正想撥梁峻濤的電話讓他過來給她送衣服,突然聽到“哢嗒”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了。
連忙裹緊了蠶絲被,她有些緊張地轉過身,警惕地投過去目光,又愕怔住。
進來的即不是服務生也不是梁峻濤,而是——莫楚寒!
吃驚之餘,林雪本能地後退一步,喝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這是什麼情況?梁峻濤呢?心裏知道事情不妙,她戒備地裹緊了棉被。
莫楚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俊目隱著佞色,冷冷地瞥向裹著絲被的女子。剛剛承歡後的她臉上紅潮未退,那雙他熟悉的清澈秋瞳卻覷著他時充滿了警惕和戒備。
林雪聽到了恐怖的磨牙聲,顯然莫楚寒在生氣。
他憑什麼生氣?他有何資格生氣?沒錯,她剛剛跟梁峻濤歡愛過,可是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退無可退,後麵已經是牆壁,林雪停下腳步,她盡量保持平靜,沉下俏臉,冷聲叱道:“站住!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