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鋒芒漸露的林雪,梁峻濤原想沉住氣的,可到底還是有些不淡定了。所以當他心懷忐忑地在林雪耳邊說了一句話時,把女子樂得花枝亂顫。
他說:“喂,媳婦兒!等你官做大的時候一定要記住糟糠之夫不下堂!”
她就笑個不停,卻並沒有說話。也許這個男人就是故意逗她笑的吧!她才不信他會擔心這種幼稚無聊的問題。跟在他這個如日中天的年輕大校身邊,簡直遍地情敵,放眼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按理說應該是她整天在他耳邊嘀咕這些話呢,現在反過來了,她直覺他就是在開玩笑!
“笑啥?老公跟你說正經的!”梁痞子將她壓倒在他們的大床上,邪笑著開始履行他做丈夫的責任和義務。
“……”嘴裏說正經的,瞧他這做的是正經事嗎?林雪表示很無奈!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晚她的身體不再排斥他的親近,跟他契合時也不再那麼僵硬了,細碎的吟哦溢出唇瓣,她不由地抱緊了身上的男子,跟他共赴烏山,同享雲雨之歡!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至少眼前的火熱是真實的,他對她的癡迷眷戀也是真實的!
自從出車禍之後,梁天逸再也沒有舉辦過生日part,不過今年卻同意在家裏為他設宴慶賀。當然,他事先聲明過,他不會下樓的!
梁家夫婦理解兒子的心情,知道他不願以殘疾的樣子示人,就沒有勉強他。不過兒子同意舉辦生日宴會也很讓他們欣慰,至少他不再那麼排斥跟外界的聯係。
當然,等他們明白過來兒子此舉的真實用意,恐怕就不會這樣想了。
上午十點多鍾,客人絡繹不絕地光臨了。梁天逸數次搖著輪椅到窗前觀察,在那些川流不斷的來客中都沒有發現雲朵那嬌小柔美的身影。
這幾天簡直對她盼到望眼欲穿,可是雲朵好像完全忘記了他這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到底怎麼回事?他心急如焚,又不能跟別人言說,鬱悶煩惱到差點兒生病。
好不容易盼到他的生日,他自製了一個特別的請諫,外表看起來跟那些請諫沒有何不同,但裏麵卻是一幅他親手描繪的碳素畫,題了首隱晦的小詩,朦朦朧朧地表達了他對雲朵的思念,希望在他生日的時候看到她出現。
小詩的後麵用鋼筆寫了一句話:午時十二點之前讓我看到你,否則這輩子你都不要再出現!落款是他作畫時常用的印章。
特別囑咐張管家把這張請諫親自送到雲朵的手裏,不許托外人轉交,他怕中間會有差錯。
張管家回來的時候,很肯定地說他親眼看著雲朵收下了請諫,還對他說了聲謝謝。
梁天逸連忙問道:“她怎麼樣?這幾天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張管家搖頭,據實道:“她看起來很活潑,精神也很好,還對我說了聲謝謝!不過……”
“不過什麼?”梁天逸凝眉問道,是不是對他耍小性子?
“她看了請諫後居然問我大少爺是誰!”張管家猜測道:“她是不是在跟少爺賭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