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峻濤隨即聯想林雪在霍家那邊肯定受了什麼刺激,但他沒問,很小心地避免再觸動她的情緒。抱著她,像對待嬰兒般拍撫著她,柔聲安慰道:“沒事了!在我懷裏,誰也不能傷害你!”
這一天一夜的時間她幾乎沒有眨眼,此時依偎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嗅聞著熟悉好聞的男性氣息,頓時鬆懈下來,就打了個哈欠,慢慢闔起眼睫。
梁峻濤對站在旁邊的雲凡打了個眼色,雲凡會意,帶走了室內所有的人,出去的時候再掩上房門。
直到室內隻剩下他們倆,梁峻濤試探著開始吻她愛無她。
先吻她的秀發,見她仍然闔著眼睫沒什麼反應,再輕輕吻她清麗的俏臉和鮮潤的唇瓣。試探著用舌尖探進她的檀口,撬開她的銀牙,品嚐她的芬芳,誘她跟他纏綿。
林雪本能地回應著他,蒼白的雙頰浮起羞澀的紅雲。
梁峻濤注意到她換了衣服,不是昨天穿的那身。星眸閃過一絲冷芒,他不動聲色地探手進她的衣內,溫柔地撫摸著她,同時修長有力的健腿格開她緊閉的雙腿。
她“嚶嚀”一聲嬌吟,終於嗔怪道:“你要做什麼?我在打點滴呢!”
看她清澈的明眸籠起跟往常一樣嬌嗔,沒有因為他的親熱舉動而驚懼害怕,他確定她沒有遭過性侵,這才輕輕吐出一口氣,整理她的衣服,重新將她抱在懷裏,柔聲哄道:“乖,閉起眼睛睡一覺吧!晚上再給你!”
“身體不舒服,你暫時消停些吧!”蒼白的俏臉終於綻開一絲羞嗔的笑意,她挪動下身體,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式,重新闔起眼眸,窩在他的懷裏慢慢地安心睡著了。
梁峻濤充當了人形軟椅,卻甘之如飴。注視著她消瘦的臉龐,愛憐地吻了吻她挺俏的鼻尖。
睡夢中的她感覺到有些癢,還以為有蚊蟲叮咬她,就抬起紮著點滴的手想拍開打擾她睡眠的東西。
趕緊攥住她揚起纖手,用大手小心地固住,不讓她亂動,以免扯動了點滴注射器。
她的平安歸來讓他緊揪了一天一夜的心終於完全放鬆,他也隱隱有了睡意,不過撐著沒有闔眼。此時此刻,他開始思忖一個費解的問題: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雲書華開車來到京都最豪華的茶樓凝香居,下了車,他將車鑰匙隨手拋給了來開車門的小弟,任其去泊車,自己則腳步毫不停頓地走進玻璃旋轉大門。
“先生,請問您有預訂嗎?”穿著旗袍的漂亮服務小姐趨近前,恭敬地問道。
擺擺手,雲書華示意她退下,然後徑直走向貴賓電梯。
他對這裏輕車熟路,因為每次藤原千葉都選擇相同的包廂,從沒改變過。她說,她是偏執症患者,一旦認準了某樣東西或者某個人,就會一直喜歡永不改變。
今天,他麵有慍色,不像往常那樣紳士般優雅緩慢,匆匆的步履甚至帶著氣急敗壞地步入電梯。
雲書華推門進到茶室,見藤原千葉穿著繡花旗袍,正在擺茶道。
服務員早被摒退下去了,室內隻有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