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沉沉,深藍色的天幕上掛著一輪圓月,幾點繁星,映照著幽暗重重的室內更顯無光……
黑暗中,暗香浮動,隱蔽的門縫傳出陣陣壓抑後的吟哦與濃重的喘息聲,還不時傳出低聲的啜泣。
“……嗯……”
“啊……不要了……你、不要這樣……”
“唔……”
“嗚嗚嗚……我不要了……求求你……”
粉嫩的櫻唇不住逸出嬌喘,明亮的眼眸蘊滿激情的淚水,花淺草情難自禁地吟哦,清秀的臉龐上不覺沾染激情紅暈、滿布情潮。隻是,有一瞬間,讓她痛苦得幾欲死去。好難過……好熱……
一直在她身後律動著的男子似是沒聽到她的求饒,一雙大手緊扣住她的腰肢,更加大了動作幅度,用力撞擊著嬌嫩的身軀。他想要發泄,他想要更多!那柔軟緊窒的感覺,太過美好,已經讓他失去理智。這個孩子……滋味真不錯。下次,繼續點他的名吧……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時間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在一波波的律動中,花淺草意識模糊地想著:我要死了麼……
身後的男子突然用力往前一挺,一股灼熱的潮水,深深埋入體內。就象在她身上下咒般,那邪惡的種子,猶如恥辱的印記,在體內駐留,讓她永遠無法洗淨,一輩子都不能擺脫他的糾纏……
似乎覺得還不夠,男子從床下淩亂的衣裳中摸出一個細小的物件,強行拉住她的腳踝,迅速把那物件往她腿上一按——她嘶啞著嗓子驚叫一聲,隻覺腿上一陣刺痛,象被火燒灼般,痛得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個混蛋,拿什麼東西紮我……
男子丟開手上的物件,精疲力盡地趴在她身上,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你是我的……寒子……你永遠都是我的……逃不了的……”
不一會兒,輕淺均勻的呼吸聲響起,男子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花淺草恨得咬牙切齒。
王八蛋!偷襲她不說,還把她強行拖上床,最後,居然還把她當成別的女人!她顫著手,從頭上扯下發帶,在男子的脖子上繞了一圈,一手拉著一端,慢慢用力收緊。
男子不舒服的皺眉,輕哼一聲,搖搖頭,動了動手腳,緊緊抱著她,張嘴輕咬她的肩膀,繼續沉睡。
花淺草的手無力地放下。她沒有殺過人……
再說今天這事,自己也有錯。是她先給他下春藥的。還是很強力的那種。都怪她看錯人了……
三個時辰前。
花滿樓。
花淺草為了向大家證明自己不是無用之人,信誓旦旦地說:“今天,我一定要把攬月樓的頭牌最淫蕩的表情給你們畫下來!然後貼在咱們家的大堂裏,讓賓客們看看,他們的頭牌也不過是個騷貨!那神秘麵紗下的**表情,就讓我去揭開吧!”
四娘金瓶梅搔首弄姿地說:“草啊,就憑你?太難了吧?”
三娘梅花三弄語帶不屑,“別再弄你的美人春宮圖了。你還是呆在家裏等著別人上門提親,然後乖乖嫁出去就好。”
二娘梅開二度也搖著把扇子,悠閑地說道:“得了吧,都說小孩子不知深淺,盡挑戰大人的活兒。此話,一點不假。隻是,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