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打了個寒顫。
他們隻有三天的時間來尋求援助!若是遲了,自己到是沒什麼事,但是吳晴公子肯定要遭受非人的待遇!
天哪!三天,她能做什麼?
第一天,小草一直在洗菜洗碗刷盤子,被那些凶惡的廚師們使喚來使喚去,忙得象個陀螺一樣轉,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思考問題。待她回到房間裏,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她自己打水洗完澡,累得趴倒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
吳晴臉色很平靜,看不出什麼。
第二天,還是忙了一天。隻是小草冷靜了很多,藏了些胡椒子和辣椒粉還有幾味香料在指甲裏,然後烏黑的秀發裏也被她偷偷的卷了些葉子藏進去。春藥迷藥可以迷亂人的意識催發人的情欲,相反的,這些有刺激性的東西,可以讓人精神抖擻,倍感刺激,隻是要看怎麼用了。
完工的時候,那些看護們還是照常搜她的身,惡意的在她的胸部和私處停留的時間久了些,引起她的怒火,差點就要把藏了辣椒粉的手指戳到他們眼睛裏。幸好那個黑衣人又及時出現,再次製止了那些人惡心的舉止。
小草沒看到的是,在她離開後,那兩個猥褻她的看護,已然成為屍體。就跟第一天晚上一樣,那個強吻了吳晴的男子,早已埋到亂葬崗去了。
黑衣男子用手帕仔細擦拭泛著寒光的劍鋒,冷漠的說:“把他們拉去喂狗。”身後幾名隨身侍衛立即上前,麵無表情的拖走屍體。
當天晚上,吳晴倍感刺激,幾乎要抓狂。他看著睡得天昏地暗的小草,真想把她拎起來,從窗戶丟出去。
這個臭丫頭,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火辣辣的痛!
第三天,小草倒是起得很早。
看著身旁睡得極不安穩的某人,她悄悄脫下他的衣服,然後抓起枕頭旁的簪子,朝他身上幾個大穴狠狠紮去。
吳晴立即驚跳起來,幸好小草早有準備,提前點了他的啞穴,不至於讓他在這大清早的放聲高歌驚擾他人春夢。
痛苦萬分的吳晴,眼淚水都飆出來了。他曲扭著麵孔,狠狠盯著小草,無聲的控訴。
花淺草不由咋舌。原來再好看的人,也有麵目猙獰的時候。
“好了,”折騰了一會兒,終於大功告成。小草拍拍他,小小聲的說,“你自行運氣看看,是不是可以有一點點內息調上來了?”
吳晴指指嘴巴,小草立即解開他的啞穴。
一刻鍾後,吳晴睜開眼,悻悻的說:“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看著眼前那張興奮和充滿期盼的小臉,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告訴她實情。“可是,就這點功力,還不及我原來的兩成,突圍的可能性不大。那個黑衣男子,武功比我高。”
意外的,小草沒有泄氣。“那不是為了逃跑用的。那是給你今天晚上侍寢的時候自保用的。”言下之意,今天晚上誰上了他的床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