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強詞奪理!這個烏龜男人,居然把那天的事全忘了!看來,拿那個東西敲他敲得還不夠重,應該在他腦袋上留個印子的!可是——
“我說了,你不可以凶我哦!”花淺草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美人很沒有誠意的點點頭,然後在心裏默默的補充一句:我可以不凶你,但是沒說我不可以揍你折磨你。
“就是——那、那次啦!”小草滿臉通紅地說出他們初次相遇的事情。
月下美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那天——是你拿玉勢砸我腦袋?!”心裏的火苗逐漸抬頭。
“可是,是你先對我動手的啦!”小草可不敢說出是她下的春藥,還是藥效特強的那種。
“那天我抱的,不是男人麼?那麼扁平的胸——”說著,又不懷好意地盯著眼前那綿軟有彈性的白皙胸部,惡意地伸手捏著。
小草一巴掌拍過去,臉上燒得可以噴火了。“你自己都說我平得象塊床板了!”
“認識你以前我隻抱男人。”
“滾!沒見過男人抱男人的!”
“……”月下美人把差點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那些芝麻綠豆的陳年往事,不讓小草知道也好,反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再說,經過他的仔細辨認,那個印記,好像真的是用自己的印章蓋上去的。“美人印鑒”這幾個字還是很好辨認的。不過這樣一來,小草不就不能嫁給別人,完全屬於自己了麼?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把她搓圓就圓,捏扁就扁……
於是,心裏喜滋滋的他態度軟化下來,在半強迫半威脅恐嚇的情況下,順利地“登堂入室”,把某人不情不願地吃了個一幹二淨。
(以下省略幾千字的情節描寫,請大家自行想象。)
花淺草含淚穿好衣裳,怎麼想怎麼覺得委屈。
那個混蛋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雖然現在搬離客棧買了個獨門獨院的小宅子來住,不怕別人的閑言碎語,可是,他怎麼可以大白天的做這種事?還非得弄得她尖叫出來!真是……可惡!
她憤恨地瞪著趴在床上光溜溜的某匹狼,一臉意猶未盡的慵懶模樣,象隻偸腥了忘記抹嘴巴的貓,真教人看了生氣!
“小草——”拉長了語調的暗啞聲音,把小草的寒毛都叫得豎了起來。
“來,跟我親親。”瑩白的玉手向她伸出,一想起那隻手剛才都對她做了什麼,小草就不由得麵紅耳赤。
“滾!你這個***大白天發情的家夥!”順手從桌上抄起一本書朝他扔去。
輕鬆撈過蓋在臉上的書本,月下美人隨便翻了翻,滿臉淫笑,指著書中的一頁,展現給她看。
“既然你責怪我白天做的不好,要不,今晚我們就試試這個姿勢?”
看著那荒淫的圖畫,花淺草滿臉緋紅,立即披上外衣,奪門而出。
“臭男人!你給我記著!再惹我,讓你不舉!”
美人微微一笑,翻開那本描繪精致的春宮圖看起來,嘴裏不住嘖嘖稱奇,心想,小草怎麼知道這麼多奇怪的東西,還畫得這麼有趣,真不愧是在青樓長大的孩子。要是讓那個死心眼壞脾氣的王爺知道,不知會有什麼樣精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