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腎虛引導員,簡直我們的恥辱,”豬浮有些生氣地說到,“你知道別人怎麼說我們嗎?他們說,妖穀的男人不行,就讓別的地方來,說什麼,一顆空虛的腎,是無法安慰空虛的心的...”
豬浮的抱怨,讓西湯心中腦補的暈紅場景,瞬間消散...
“咳咳...”方鹽清了清嗓子,“你們說什麼呢!”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豬浮反應不慢,馬上說到,“忘了小兄弟身邊有這麼漂亮的姑娘了,這些庸脂俗粉,自然看不上了...”
豬浮倒是沒有說謊,像方鹽這麼漂亮的姑娘,妖穀的夜店還真沒見過,可剛才隻顧著安慰西湯,不小心把這姑娘給得罪了,也不想多待,找了個理由,帶著小弟便匆匆走掉了,此時,又隻剩下了一臉嚴肅的西湯,以及一臉鄙夷的方鹽。
“你在鄙視我。”西湯說到。
“我的表情還不夠明顯嗎?”方鹽回答。
“先說好...”西湯把手十分瀟灑地插進了自己的口袋,抬頭保持著45的完美角度,仰望著霓虹燈照映下,五彩斑斕的天空,十分惋惜地說到,“我承認,剛才在那個家夥的引誘下,我確實腦補了一些不堪打碼的畫麵...”
“對,你舍不得打碼。”方鹽說到。
“但是!”西湯雙手握住了方鹽的右手,誠懇地說到,“你要相信我,雖然沒有驗證過,但我真不腎虛!”
“是嗎?”方鹽看著自己被握住手,若有所思地問到。
“是的!”西湯重重點頭,“那都是謠言,是那些不良各媒體...啊!”
方鹽用尖尖的鞋跟狠狠一踩,在西湯的慘叫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賭場。
金鉤賭場不愧是妖穀最大的賭場,裏麵裝修的仿佛一處高檔會所,隨處可見的服務員與保安,隨處可見的糕點飲品自助區,不但如此,西湯打量著裏麵正在忘我的賭徒,不管男女,都是一身正裝,讓他想起了門口立著的另一塊牌子:未成年人與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內。
還好自己現在的衣冠比禽獸還端莊,西湯有些得意地整理著自己的領口,然後向方鹽吐槽到:“明明是個賭場,卻不走親民路線,那麼高端幹嘛...”
“你知道在這裏麵,每天晚上有多少人傾家蕩產嗎?”方鹽問到。
“應該不少吧...”西湯疑惑,“這與我剛才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這是想給人們造成一種錯覺...在那些血本無歸的人跳樓之後,”方鹽說到,“在群眾看到他的屍體之後,會以為,他們生前也是個體麵人…”
方鹽去兌換了一些籌碼,隨後分給了西湯一些,說到:“一共是20萬,今天晚上,最好全部輸出去。”
有必要這麼浮誇嗎?西湯看著籌碼,一時都沒敢伸手去接。
“剛才那老大不是說了嗎,你得先玩個痛快,然後才帶你去夜店啊,不在這裏輸點錢,人家憑什麼帶你上車?”方鹽說到,“你也別有負擔,這錢我出,就當這是你的嫖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