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全一醒來的時候,看到一臉呆滯的西湯,心裏有些擔心,思索了一會兒,將一本漫畫放到了西湯麵前,輕聲說到:“如果不開心的話,就看看漫畫吧,裏麵梳著雙馬尾的小妹妹,會逗你開心的...”
西湯歎了口氣,低沉地說到:“索然無味...”
木全一先是一愣,然後開始問到:“你到底怎麼了,做了個什麼夢啊?”
“我倒希望是個夢...”西湯說到,“你舞會準備的怎麼樣了?”
西湯這一問,讓木全一打開了話匣子,想知道不想知道的,想知道不敢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沐糖作為學生會的副主席,接受了學生會主席的邀請,這無數男生心生不爽,但卻無可奈何,人家男才女貌,職位相當,誰也不想當一個站出來反對這門親事的妖怪,然後,現在最大的熱門,是那剛轉來那大美女方鹽了。
“那家夥誰敢跟她跳舞...”西湯嘀咕著。
“說得好像人家配不上你似的...”木全一鄙夷。
在得知沐糖有了舞伴之後,西湯心裏不是沒想過,要是能和方鹽一起跳個舞,好像也不錯…當然,這個舞可不隻是為了自己賭氣跳給沐糖看的,能跟那樣的美女共舞,可是很值得吹噓的事情,隻是在這個產生想法瞬間便破滅了,西湯都不敢去腦補,想想最近與方鹽的相處,這姑娘,實在太可怕,實在惹不起…
看著歎息連連的西湯,木全一問到;“你找到舞伴了嗎?”
“我對這種糜爛的場合,不感興趣!”西湯說到,“話說如果沒有舞伴,可以不參加嗎?”
木全一搖了搖腦袋,學校規定,這舞會必須人人參與,否則就是逃課,而且受到的懲罰,要比逃課嚴厲的多,要是實在找不到沒舞伴,也得帶個頭套穿成布偶,充當舞會的服務員。
“這布偶裏麵的人,得多失落啊…”西湯感慨,燈光那麼耀眼,沒人願意鑽進布偶裏麵的。
向陽高中男女比例還是很科學的,木全一以此試圖鼓勵西湯,再找找會有機會的。
“我認了!”西湯拍了拍木全一的肩膀,說到,“大不了咱倆一起當服務員唄,嗯,那年18,母校舞會,站著如嘍囉…”
“咳咳…”木全一清了清嗓子,“我想你有些悲觀了…”
“這不是悲觀,這是激勵!”西湯接著低吟到,“那時候,我含淚發誓各位,必須看到我,在世間…”
“我說的悲觀,是指你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木全一沒有讓西湯繼續唱下去,“我可是有舞伴的。”
“…”西湯沉默。
“你看,你找不到,不代表我也找不到吧?”木全一說到。
“你的女神不是沐糖嗎?就這麼動搖了?”西湯質問到。
“天上的月亮是用來仰望的,月餅才是吃的。”木全一解釋到。
“你還是那個單純的嚶嚶嚶嗎?”西湯心痛地問到。
“單純和務實,並不矛盾啊,嚶嚶嚶!”
“好了,我倆的階級情誼算是破裂了,”西湯沉重地說到,“這課,是沒法上了!”
西湯沒有理會響起的上課鈴聲,垂頭喪氣地在校園裏逛著,或許是上次來圖書館與方鹽開過會,不知不覺間,又來到了這裏。
“你竟然會主動來到這個地方那個?”方鹽意外地也在這裏,而她的表情,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