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的挖掘機,竟然刨不起這裏的一塊泥,新西方的廚神,竟然切不動這裏生物的一片肉。”——一名血虧的不禁森林開發商如是說。
西湯也犯了劉專的錯誤,有啥想法,還是在心裏想,說出來被人聽到多尷尬。
“好!”
於是,西湯剛抒發完那番頗有氣勢的感言,便聽見黑暗中傳來叫好之聲,隨後掌聲響起,仿佛看到了一場精彩的表演。
西湯開燈,發現一名年輕男子正躺在平日鴉櫻所趟的搖椅上,一臉興奮地說到:“我就喜歡看這種熱血少年說出的中二台詞,仿佛回到了那個,給我一個閃光震動棒,我就可以變成奧特曼的14歲的雨季!”
西湯一句話也沒說,紅著臉跑進了廚房。
“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先把你手中的菜刀放下來...”男子看到西湯一隻腳踩在搖椅上,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領,一手用菜刀抵著自己的脖子,冷汗就流了下來。
“你這個混蛋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鴉櫻呢!”西湯的語氣絲毫沒有緩和。
“別那麼緊張,我是客人,與人無害的客人!”男子解釋到。
西湯呼了口氣,開始正式打量這個男子,從五官的角度觀察,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典型反麵角色的形象特點,再加上發型不是什麼黃毛殺馬特,初步可以確定,此子絕不是那種活不到幾百字的龍套,但西湯感覺這家夥看自己的時候,總是麵帶笑意,或許是因為心理作用,西湯認為這家夥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台詞,是在嘲笑自己,心裏感到不爽。
“你真的是客人?”西湯問著,心裏有了想法。
“真的是!”男子點頭。
“那客人你需要點什麼?”西湯這一次的笑容,要比上次麵對流浪劍客時熟練多了,隻見他把菜刀往腰後一塞,熱情地說到:“需要玻璃杯嗎?這裏的玻璃杯摔起來聲音很好聽的!要試試看麼?就像你14歲雨季心碎的聲音一樣呢!”
男子不清楚他已經被當成了訛詐對象,思索了半天,感覺似乎與昨天走馬街的套路不同,終究沒想明白這是什麼主題,卻又不想讓人以為自己沒見過世麵,隻好試探著問到:“玻璃杯我不喜歡摔,摔家具摔人行不行?”
我訛死你啊!西湯心裏大喜,搓著手指說到;“當然可以!隻是這價錢...”
“嗬!”男子一聲冷哼,從搖椅上站了起來,臉色嚴肅地說到:“這個鴉櫻,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西湯疑惑,聽見男子接著說到:“來妖穀做這種生意就算了,剛才還不承認,不承認也就算了,竟然搞這種主題,完全突破了鞭打的底線,這...這家庭暴力能提倡麼?!”
西湯不知眼前男子從哪裏冒出的這麼強烈的正義感,剛想解釋這是誤會,就聽男子歎了口氣,沉聲說到:
“打女人是不可能的,我還是當被打的那一個吧...”
於是,鴉櫻用一記飛踢外加無數亂拳,徹底滿足了這個男子的願望。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鴉櫻對西湯說到,沒去理會趴在地上捂著腦袋的男子。
男子叫做鷲不治,鴉櫻的師兄,似乎不受鴉櫻待見,以男女有別為理由,讓他睡在了一樓的搖椅上,空調調到了16度,還不給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