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西湯手臂彎曲,屈指成爪,一會兒前後揮動,一會兒左右平移,嘴裏還發出如毒蛇吐信般“嘶嘶”的聲音,表情也顯得十分歹毒。
“沒什麼,沒什麼!”西湯回過了神。
“你剛才是想模仿螳螂拳對吧?”
“不,不,我比劃著玩的!”西湯極力掩飾著。
螳思格更生氣了,他感覺自己的原形受到了侮辱,手掌一開,元力一湧,一塊被豬浮撞下來的搬磚便握在了手裏...
在毆打西湯這一方麵,螳思格顯然沒有放鹽的天賦,西湯簡單用胳膊一擋,那塊板磚便碎成粉末,然後螳思格加快了攻擊速度,西湯隻是閃避格擋,被逼著一步步向後退去,所過之處,一張又一張的賭桌被切成數截,金鉤賭場顯然損失慘重。
西湯一直試圖把剛才沒說出的話題講出來,然而即便自己可以一邊躲避一邊說話,螳思格可不見能一邊進攻一邊仔細聽講。這種有話想說卻總被打斷的感覺讓西湯有些煩躁,方鹽已經進去兩分鍾了,也沒見包廂裏有什麼動靜,這又使他多了幾分不安。
“啪!”西湯直接握住了螳思格的手臂,加快語速說到:“你哥哥渡劫之前,找我談過話!”
“...”螳思格沒有回應,卻是停止了手上的攻擊,冷冷地盯著西湯。
“我現在也著急,懶得跟你廢話,”西湯說到,“所以你最別打斷我,那次你哥哥來找我,我...”
“轟!”
劇烈的爆破之聲從包廂裏傳來,西湯的話語再次被打斷了,隻見方鹽身前頂著一塊厚厚的桌板,被爆破的氣浪掀了出來,隨後身體在空中轉了個圈,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桌板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上麵還插著十幾根尖銳的利刺,其中幾根已經穿過桌板,劃傷了方鹽的手臂,鮮血順著雪白的胳膊滴落。
“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兒,你們還是有話慢慢說。”看到西湯握著螳思格的手腕,方鹽搶著說到。
“一分鍾!”西湯說到。
“都說你不用著急了,我現在特別想幹掉那個家夥...”方鹽說著,又將地上的桌板舉了起來,朝著包廂缺口用力一丟,隨後借著它的掩護再次向裏麵衝去。
“其實你真的不用著急,”一直沉默的螳思格開口,隻聽他一臉嘲諷地說到,“你們都得死,隻不過是先後順序而已...”
“你聽我說...”
“其實你早點死還好一點,省得看見你同伴被豬浮羞辱的景象...”
“你哥哥跟我說的是...”
“其實這麼一想,你的女伴好像不需要死啊,隻要把豬浮陪爽了,對,還得把他哥哥賠...”
“嘭!”
西湯一腳踹去,螳思格口吐鮮血就飛了出去,包廂的牆壁又多出了一個缺口。
“你大爺的!”西湯罵到,“你還真以為老子欠你的!你不知道是你的遺憾,方鹽要是因為你出了事,你別給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