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違約金呢,還是我給點新製作的甜點?”鴉櫻笑著問李潔。
“當然是甜點了!”李潔沒有了剛才的冷峻,“我朋友可是很期待的!”
“放心,這種新甜點,不會讓你失望的。”
西湯與方鹽慢慢地走在回公寓的路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默。
方鹽一直在考慮自己的傷勢以及渡劫的問題,回神的時候,瞥見西湯也是眉頭緊鎖,不知在想著什麼,方鹽有些驚訝,按照她對西湯的理解,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怎麼可能具備思考問題這種正常人類才有的技能,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還很焦灼。
方鹽不得不承認,西湯這有些詭異的舉動,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很好,竟然讓本姑娘主動找你搭話了。
“你在想什麼呢?”方鹽好奇地問到。
西湯歎了口氣,顯然不是故意裝腔作勢,隻聽他疑惑地說到:“我總感覺作者好像有個坑沒填…”
當特事科按照方鹽留下的地址,找到小核桃極其家人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嚇了幾名探員一跳:開門的人,全身上下貼滿了五顏六色的紙條,連眼睛都看不到,要不是能說人話,還以為眼前是一個被刀片割斷繃帶的木乃伊。
在方鹽的指示下,小核桃帶著家人躲了起來,既然知道賭王大會十有八九是陷阱,幹嘛還讓他冒這個風險?
而徐穿心裏苦,按照方鹽的死命令,他必須在這段時間裏保護小核桃一家,確保萬無一失。
這種任務對於徐穿來說,金鉤賭場算個屁,最大的敵人是無聊的時間,閑聊之際,得知小核桃是賭場的精英,於是麵露不屑,自己的無論麻將還是撲克,在業內絕對是數一數二,當年陪著方鹽老爸以及幾個家族長輩打牌,一個通宵下來,自己能做到不輸不贏,這技術就像自己的為人一樣,穩重。
賭錢有些不合適,所以幾人商議決定,把在身上貼紙條作為懲罰方式,至於遊戲項目,小核桃一家三口加上徐穿,四人一桌麻將是最好的選擇,然後這個a級高手的噩夢就開始了。
“在你們的自信崩塌之前,還有什麼話想說嗎?”徐穿衣袍無風自動。
“年輕人,你還是單純。”小核桃老媽的輕語,傳進徐穿的耳朵,竟仿佛驚雷一般在耳膜前炸裂開來。
這是什麼情況?
“啪!”小核桃老爸沒有說話,隻是將有些年頭的紫砂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徐穿看進眼裏,竟感覺自己就是杯裏那上下懸浮的菊花,好像在洶湧波濤裏抱著一塊浮木,好生無力!
這又是什麼情況?
“嗬…”而小核桃,隻是淡淡地一笑。
小核桃嘴角向上的時候,徐穿瞬間感到一股來自強者的威壓逼迫著自己的膀胱,臉上不知何時已經出滿冷汗,去擦的時候才意識到手已經開始發顫。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來告訴你,這是什麼情況,我會在你的頭上,寫一個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