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狗是從附近村子搞來的,村民有時會把剩下的飯菜給它一點,因此不怎麼怕人,當時還在吃著東西,幾人上去就是一鐵棍,打在頭上當場就昏了過去,為了讓視覺效果在刺眼一些,又補了幾下才算滿意。
原本以為直接打死了,沒想到走到維修廠,竟然醒了過來,但看那奄奄一息的樣子,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虐待小動物?壯漢以及同夥聽到後,臉上露出了不懈的表情,一隻土狗有什麼好可憐的?可以用來訛詐一筆錢財,就是它這輩子最大的價值了。
“趕緊賠錢!”壯漢不耐煩地說到,“裝什麼聖母婊呢!”
“嘭!”鴉櫻一腳踹出,壯漢直接口吐鮮血飛了出去,落地後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這一腳衝擊力十足,誰能想到這麼一個身材苗條的美女竟然這麼暴躁,而且能把那名壯漢一腳踹的起不來,戰鬥力絕對不簡單。
“看…看什麼看!”壯漢艱難地說到,“動…動手啊!”
幾名手下回過了神,對手隻是三女一男,根本不像凶惡之徒,況且自己人數上占優勢,沒理由害怕,那一腳可能隻是個意外。
“都這地步了,你們還抱著僥幸心理能打贏我們啊?”看著對方揮舞著鐵棍向自己衝來,沐糖歎了口氣,指尖一挑,對方手中的鐵棍全部離手向自己飛來。
“啪!”西湯手一伸,一根鐵棍就接在了手裏,掂了兩下說到,“粗活讓我來吧。”
話音一落,西湯已經衝進了還在發懵的人群中,幾聲慘叫響起,幾人全部捂著小腿倒在了地上,連最開始被踹飛的壯漢,西湯也十分細心地補上了一棍。
“最起碼接下來的幾個月,這條路可以安生一些了。”西湯說完,將鐵棍丟在了地上。
鴉櫻沒有理會場上壓倒性的戰鬥,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一小瓶綠色的藥水,給懷裏的狗灌了下去,狗沒有掙紮,嘴裏輕叫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你的師兄,就是那個獸醫應該能治吧?”西湯問到。
“等他來狗早就死了,”鴉櫻說到,“剛才的藥,能讓它死不了,至於折斷的骨頭,回到妖穀再讓鷲不治給治一治。”
李條與高猛兩人不知何時,已經抱在了一起,由於太過懼怕,高猛甚至把腿盤在了李條的腰上。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鴉櫻走到兩人身前,神情冷漠地說到。
當鴉櫻一腳把壯漢踹飛的時候,兩人心裏已經有了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直到沐糖出招,兩人終於確定,自己惹到了萬萬不能得罪的修行者。
“美女你我說啊!”高猛雙腳落地後,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心驚膽顫地說到,“那些人我不認識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你太不仗義了吧!”一名同夥躺在地上,神情由於疼痛外加憤怒,變得十分扭曲,“明明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餿主意啊!”
“你少在這裏放屁!”李條罵到,“我倆堂堂維修廠廠長,怎麼會跟你們這些地痞有瓜葛!我們在這裏開維修廠,就是為了幫助那些路上遇到麻煩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