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約我呀,怎麼了,姐。”
“哪個朋友啊。”我想起哪個女生最後離去的時候焦急的模樣,拐彎抹角地問永恒。
“姐,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沒有談戀愛。”永恒突然聲音變得特別小,跟我說道。
“這麼小聲說,咋了,你是不是瞞著你姐我了。”我咯咯笑個不停,不會是嚇到他了吧。
“姐,你夠了,這說來話長,放假去找你 ,別忘了我的鑰匙哦!”永恒‘嘿’了一聲,聲音突然變大,掩蓋了那邊呼叫永恒的聲音,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還是聽了個大概。
也難怪,永恒都這麼大了,沒必要什麼事情都去管了。
明年永恒就高考了,真期望永恒能考個理想的大學,讓在天堂的父母都跟著揚眉吐氣。
住在這裏,一時間從合租變成一個人住,自在了不少,美美的把房子都打掃了一遍,在屋子裏發現了很多少女的小玩意兒,精致又恰到好處的裝飾著屋子,每個地方都舍不得動了。
我一到家就給程野把房租轉過去了,看著錢瞬間不屬於我了,還是有點小心疼,自從自己賺錢以後,再也不敢大手花錢,精打細算過日子都成家常便飯。
把整個屋子都按照自己的喜好 弄好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原本想趴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上的,但是看到被自己擺放整齊的抱枕,素雅得像是春日剛剛萌芽的花草,連香味都是淡雅的。
我想起今天自己還穿著這身衣服去打掃了衛生間,就沒有一丁點想趴上去的衝動,忍著渾身各個部位都想罷工的念頭,打著哈欠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洗幹淨了,換上睡衣倒頭就睡。
晚上可能是太疲憊了,一直做夢不斷,不同的場景接連交換,搞得我真是精神萎靡,一覺起來,也就記住了一個場景。
我看著鬧鍾上的時間還沒有到我定的時間呢,撓了撓因為打滾而亂七八糟的頭發,伸了個懶腰,開始發呆,我一點都不困了。
我夢見顧靳森和費娜結婚了,我收到了大紅請帖,還是費娜專門給我設計的,華麗如她整個人的妝容,看到請帖我不知是悲是喜,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去參加,好像去了就能證明我真的不喜歡顧靳森一樣。
就能證明費娜之前自以為的針對我,多麼傻。
接著畫麵突變,是我穿著大熊貓睡衣,頂著一頭雞窩頭去參加了他們的婚禮,隻不過夢裏並不是什麼唯美的婚禮現場,而是我在那裏吭哧吭哧清洗廁所,還被費娜瞧見嘲諷了半天。
就在這時,我氣得上去就和費娜大打出手,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大學時期學醫的知識在這,竟然也能用上場, 我找準人體最薄弱的地方,每一個都讓費娜吃痛,我心裏笑得正開心。
卻被顧靳森的一巴掌給驚醒了,這才發現,是個夢。
也不知道怎麼就夢見他們,但費娜在我這裏,必然是不會有什麼好感可談了。
刷廁所這種陰損的招也能被她用了,我真是不得不甘拜下風,對於這種不擇手段的事情。
我還真是不能容忍。
我覺得費娜的針對與日俱增,不知道還以為她經曆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不,我今天剛帶著熊貓眼到公司,就被費娜堵在部門的門前。
“景小冉,不要以為我留你在這,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挑戰我!”我感覺費娜整個人都處在暴風來臨之際的前奏,看似不危險,實則最為致命。
我看她猙獰的表情就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嚴重了。
“費經理,我又哪裏做的不合你的意思了。”我這大清早的都不消停,這何年是個頭啊。
“景小冉,我奉勸你離阿森遠點,不然我絕對讓你滾出景氏,不要以為我不敢,沒有我費娜不敢做的事!尤其是招惹一個已經落魄的大小姐,更是不費吹灰之力。”費娜眼神犀利地睥睨了我一眼,語氣的霸道不言而喻。
說得好像她之前不招惹我一樣,這次又是因為顧靳森而跟我置氣,值當的嗎?
我解釋的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想到要解釋就想掉頭就走,這麼想著我也就這麼做了,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下來,費娜還在門口站著,隻不過現在人轉過身麵對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景小冉,你真當阿森是在護著你?居然都敢跟我這個態度!”費娜一咬唇,不管不顧地加大分貝跟我吼道。
費娜現在這麼失控,我還真是沒想到,她一直說顧靳森,難道顧靳森上次憤怒真的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