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什麼啊。”我明知故問,總感覺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顧靳森和我的關係就已經在辦公區被人談論了,林酒可能是聽見了一些閑言碎語吧。
林酒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心裏藏不住事情,被我這麼一問讓他措手不及,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了,然後在原地支支吾吾了一會,苦笑一聲回道,“她們言論你的時候,說的話很難聽,我聽不下去就揚言說問問你。”
意料之中的事情,就連談論的哪方麵我都猜到了一些,就象征性地開口問了一句,“她們說什麼啊。”
林酒聞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片刻還是低下頭輕聲說了出來,“費娜說你是小三,辦公區的人都知道了。”
我嘞個去,我原本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全被這一句話給打翻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辦公區的人猜測談論,八卦之心誰沒有啊,這個我也沒有權利去管人家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就像許飛和Mart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誤會解開。
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話會是費娜說出來的啊,她不至於到這種散播謠言的地步了吧。有句話怎麼說,陷入愛情裏的女人真是可怕。
“你確定是費娜說的?”我再三確定地問了一句。
“我親眼看見費娜說的。”林酒篤定地點了點頭。
我想都沒想剛從辦公室出來的,就掉頭進去了,林酒還想出聲攔住,愣是在我破門而入之後硬生生止住了腳步,一臉尷尬地看著大開的門口和聽到動靜抬起頭的同事。
我內心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一忍再忍也不應該讓她這麼得寸進尺的吧,我心裏想著她種種針對我的無理做法,但還是留了一絲理智把門給甩上了。
費娜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不敢置信地大呼小叫,“你有沒有禮貌啊,以前的家教不至於現在就忘光了吧。”
“我對沒有道理可講的人來說,禮貌就是多此一舉。”我冷著臉看著費娜,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像是形成冰火兩重天,顯得我現在整個人在情緒失控的邊緣掙紮。
費娜看著手裏拿著的文件,聽到我這句話和我現在的反應並沒有很驚訝,我的心瞬間在這一刻冰凍,難道現在這個局麵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看著她不緊不慢地把文件放到桌子上,然後帶著一臉虛偽的笑容,說起話來一嘴的大紅唇別樣的刺眼,就像她說得話一樣,“怎麼,你不就是小三嗎?”
我這什麼都沒說呢,她倒是一清二楚,顯然是料到了我來的目的。
“你這是被顧靳森甩了,在我身上撒氣呢吧。”我 不怒反笑,看著費娜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姿態,就在心裏一股無名火。
拐著彎地嘲諷她。
“景小冉,還不是因為有你這個狐狸精。”費娜聽完的說前半句,她的臉部表情就已經繃不住了,現在說出的話更是讓人心裏慪火。
“嗬,遠在一開始我們第一見麵,我就記得我說過,有能耐你就讓他一直在你的石榴裙下,你這倒是挺好,不怪自己沒有魅力,倒是怪起了別人插足,更何況,我和顧靳森沒有任何關係,你這病急亂投醫,心裏早就亂了吧。”我說完肆意嘲笑費娜,看著她就像看一隻小醜一樣。
“你早就知道的,顧靳森根本就不喜歡你,隻是玩玩而已。”我乘勝追擊,把最致命的事實說出來。
果然,費娜聽到之後,原本還佯裝出來的笑容都消失了,冷笑一聲,眼神犀利地看著我,那眼神我記得,在她第一次見麵時,她就是這麼看著我的,“隻要我想知道的,阿森都會告訴我,包括你。”
“你是在跟我爭風吃醋嗎?那你是找錯人了,就算顧靳森因為種種原因離開你,也是你倆的問題,我隻是想過來要個理所當然的解釋,你不分青紅皂白,汙蔑我。”
我這次不準備因為她是部門經理,不準備因為工作上麵的事情對她有絲毫的忍讓,這麼久相處下來我發現,越是退一步,她越是得寸進尺。
“我說得有錯嗎?你捫心自問,你口口聲聲說你和阿森沒有任何關係,那一次次的見麵,一次次被阿森幕後幫你,你又如何解釋。”
就我剛才所說的,費娜是沒有辦法說出任何解釋,她卻揪著顧靳森的事情耿耿於懷,真是這麼驢唇不對馬嘴的論理,真的有說清楚的一天嗎。
“費經理,搞清楚咱倆之間的關係,說白了,你不過是我的上司,公事上麵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因為你的區別對待有任何埋怨,但是就算我和顧靳森有什麼關係,也輪不到你在這評頭論足,還有,我弟弟永恒的事情,我希望不要發生第二次,否則,你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跟我一直較量下去,我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