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酒吧走了出來,王發明深吐了一口氣,今晚上可被這幫女人給坑了,自己工資也不過漲了幾百塊錢,她們到好,一頓飯就讓他一個季度的錢沒了。
那個餘婷,不就是摸了她的胸麼,有什麼的大不了的,非要自己和她喝酒,這樣事情才能過去,不然的話,她就和自己沒完。
靠,不知道我的酒量差啊,擺明了就是要搞我嘛,但是也沒法,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為了自己的一世清白,王發明忍痛喝了,再說自己花錢買的酒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餘婷你還別說,雖然她是個女的,但是這酒量可不小,自己這個大男人都喝不過她,要不是自己裝醉,還有那幫喝酒不給錢的家夥,怕他醉了沒人給他們的酒付費,自己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家了。
搖了搖有些昏暈的頭,王發明拖著車,往住房走去,騎車是不行的了,頭現在暈呼呼的,一個不注意的話和牆來個親密接觸,那是小事。如果手上這“水陸坦克”,色性大發,看上那輛漂亮MM的話,那自己可就完蛋了。所以還走回去好。
這個時候已是晚上十二點了,路上行人稀少,一陣晚風吹過,卷起地上的紙片、透明袋、灰塵,在昏暗的燈光下,翩翩起舞。
王發明將衣領緊了緊,晚上的空氣溫度很底,一陣風吹過,隻讓他連打了幾個寒戰。
“麗水酒吧”離王發明住的地方很近,穿過一條街,拐個彎就到。王發明因為有些醉酒了,走路搖搖晃晃的,本來五分鍾的路,他卻足足走了十五分鍾,才悠悠的來到家門口。
這時王發明的酒意上衝,眼前漸漸模糊起來。模模糊糊中,他走上樓掏出鑰匙,連投了好幾下,才打開門。
“小樣,你跑啊!我照樣逮著你,下次不準再跑了!”指著門鎖,王發明說道。
進入房間,一片黑暗,王發明在牆角上摸索了好久,也沒有找到開燈的開關,嘴裏嘀咕道:“今晚咋的了,啥東西都會跑了啊!”
不去管燈了,王發明眼睛已經漸漸的合起來了,他搖搖晃晃的向房間走了過去,房間在右邊,王發明的房間時裏麵的那間,外麵這間是陳宏的,王發明腦袋極度混亂、模糊中,順著牆壁摸了過去,第一個感覺,摸到了門鎖,就直接打開門,走了近去,來到床邊倒頭就睡,也沒有注意是哪個的房間。
這覺王發明睡得很是踏實,朦朧間他仿佛感覺到身旁還躺著一個人,下意識的王發明伸手抱住。
在抱住得一瞬間,王發明猛地感覺自己好像是躺在母親的懷抱裏。他喜歡這個感覺,記得小的時候,他總是喜歡躺在母親的懷裏,聽母親講述著一個個小故事,在母親溫柔的撫摸著頭發的時候,安然的睡下。
至從自己長大以後,就很少有這樣的時間和母親在一起了,當兵三年回來,也沒有在家呆幾天,就又離家來到鹽濱市,根本就沒和母親好好說上幾句話。
現在工作了雖然每年也會回去一次,但那個時間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在幾天的功夫,而這段時間還包括了朋友親戚來家玩,自己陪客的這段時間。算起來和母親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就基本沒有了。
現在躺著這滿是母性的懷抱,王發明立時重溫了,母親的溫暖,他緊了緊揉著的膀子,妮呼道:“媽,媽,再講故事!”
在模糊間,漸漸的睡了下去。
當他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七點鍾,王發明就有一點能力,就是無論昨晚怎麼玩得怎麼晚,他在第二天早上七點左右的時候,總是能醒過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