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晴,我娘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娘?”離炎青見三夫人一臉的委屈,怒火立即上升:“爹,娘是您的夫人,娘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
娘向來溫柔嫻熟,怎麼可能像古晴嘴裏說的這般歹毒,況且就算娘真叫古晴做了此事,古晴也是收了好處的,她怎麼可以反過來害娘,古晴這死女人真是該死。
“知人知麵不知心。”離宮源怒火中燒:“古晴一直在側院,筱兒中毒之後也是剛剛才說起,如果你娘沒有做這種事,古晴又怎麼會絲毫不差的道出她做的好事?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來人啊!把三夫人交到刑部審問。”
做錯了事還敢信口雌黃,滿口謊言,他看三夫人是沒得救了,既然她如此不知悔改,那就讓她承擔自己做的錯事。
“不!”三夫人呐喊痛哭:“老爺,你不可以這樣待我,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沒用讓古晴下毒,妾身是冤枉的。”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來人啊!拉走!”
離鴿筱絕情一聲令下,離府的侍衛立即從門外走了進來,拉著三夫人就離去。
“娘!娘!你們不要拉我娘!娘!”離炎青哭泣著叫喊,兩手拉著三夫人,隨後又轉過身來怒目相視著離宮源:“爹,您不相信娘就算了,您還將娘交由刑部處理,您怎麼可以這樣啊?她可是您的枕邊人,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她就一個娘,爹從來都不看好自己也就算了,他怎麼可以連娘也在意?她與他好歹也是十幾二十年的夫妻,爹的心好狠啊!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犯下的錯,就該自己承擔。”離宮源無情的揚揚手,侍衛立即拔開離炎青,麵無表情的將三夫人拉走,然而遠遠的,他們還清楚的聽見三夫人的哭喊——冤枉!
離鴿筱淡漠的看向門口,心裏有些疑惑,當三夫人聽見胖胖與古晴的時候的確心驚,可是當她聽見古晴的反告後,情緒卻有很大的波動,而且至始至終,她都沒有事敗的敗感,而是一直否認自己下毒害她,這是為什麼?到底是哪裏錯了?為何她突然覺得三夫人並不是真的凶手?
如果不是,古晴為什麼一口咬定是三夫人做的?而且說得頭頭是道,三夫人剛開始的擔憂的反應,與古晴的話都對上了不是嗎?可是三夫人後來的反應卻大大的不對,然而是哪裏出錯了,她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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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城某條偏僻的小巷裏,一道灰色的身影麵向巷口,頭上還戴著一頂草笠,草笠上布了一圈的紗曼,令人無法看清模貌,他手裏拿著一個包袱,對麵還站著一道綠色衣服的女子。
女子從他手裏拿過包袱滿意的道:“替我謝謝夫人!”
挺墜手的,看來夫人果真對她不錯,那麼她下半輩子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這事你做得很好,隻是夫人希望你能閉上嘴巴。”草笠下的人開口,一陣低沉的男音從中飄出,聲音中帶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