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後,你真的什麼也沒問師兄?”唐心甜總感覺那裏怪怪的,但一時又不上來,便問道。

冷佩琦默默的搖了搖頭,她深吸了幾口氣,抬手擦掉臉上的淚水,手重新放進盆裏,一邊洗梨和薑,一邊回唐心甜的話:“沒有,但是後來我和師兄回到師門,我處理幻魔時,幻魔把師兄和獨孤紫行了夫妻之事的事情,告訴了我,我起初是不信的,但是幻魔在消散之前,遺落了一顆珠子,珠子裏記錄了孤獨紫與師兄之間發生的一切,幻魔的是真的。”

到這裏,冷佩琦頓住了,洗梨和薑的動作也頓住,她沒有再流淚,但是臉上的神情極為的複雜。

“這半年多以來,我每過的都相當糾結,在告訴師兄真相和隱瞞之中糾結,那件事過了兩個月後,醫仙門傳出消息,獨孤紫懷孕了,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我更糾結,我一直在等,等孤獨紫主動跟師兄提,師兄知道實情之後,如果願意負責,那麼我退出,如果、如果……”

到這裏,冷佩琦無論如何,都不下去,這件事情,沒有如果,她跟師兄從一起長大,師兄是個有擔當的人,如果他知道和獨孤紫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知道孤獨紫懷了他的孩子,他一定會承擔起這個責任。

就是因為知道這個,冷佩琦其實並不像她自己出口的那樣,可以做到退出,也是因此,才會在今見到獨孤紫與丁一卿話時,無理取鬧。

“師姐,你幻魔消散前,遺落了一顆珠子,會不會是那珠子有什麼問題?”唐心甜不相信孤獨紫那種高傲性格的人,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

那幻魔那麼狡詐,誰知道是不是幻魔搞的一個局,他自己死,也不讓師姐他們好過。

“那珠子沒有任何問題,我、檢查過。”冷佩琦神情低落的開口道,然後隨意的擦了擦手,從儲物手環裏,取出一個淺藍色的珠子。

唐心甜從冷佩琦的手裏拿過那珠子,隻是意念一動,珠子便光芒大放,然後空中出現一個類似投射儀那種影像,畫麵是從獨孤紫來到床邊,然後被丁一卿伸手拉住,然後將人壓在床上開始的。

畫麵很少兒不宜,唐心甜並沒有回避,很認真的盯著畫麵,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畫麵沒有多少,兩人徹底交合後,畫麵就沒了。

唐心甜沒有將珠子還給冷佩琦,而是收進了百寶袋:“這事情有點奇怪,幻魔當時被你和師兄收伏,他怎麼會知道師兄和冷佩琦之間發生了什麼?”

“幻魔雖然被收伏了,不過外界發現什麼,他都能有感知,況且當初他還留存一絲魔息在師兄的體內。”冷佩琦嘴上解釋著事情的可能性,但是眼晴裏,明顯有了希翼之光。

“這件事情反正已經過了這麼久,不急在這一刻,先把茶煮出來吧,咱們長久不回去,兩個孩子隻怕也會擔心。”唐心甜這樣回了冷佩琦一句,然後拿起案板上的瓢,舀了些水去洗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