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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未到,大力便來了消息。
“蕭夫人今日除了呆在賓館,便隻去見了許玉儀,而且兩個人談話的主要內容是蕭夫人想以故意傷害罪起訴許玉儀,但是至於起訴的緣由,似乎是與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有關,隻是目前我們關於這一層麵,還沒查到確切的相關消息。”大力如此說道。
“好,我知道了。至於昨日的事,你繼續調查。”
蕭何誠放下手機,踱步到陽台,看著外麵的無盡美景,卻是無心欣賞,心事重重的他眉頭再一次緊皺了起來。
現在冷靜下來,蕭何誠也開始發覺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始終無法想明白問題的他掏出雪茄,點燃煙頭,隨著那一抹抹不斷上升的煙霧,他的思緒也被不斷帶回那天的記憶當中去。
而主要的問題很明顯在於許玉儀,到底許玉儀做了什麼?她做這些事的意圖又是為何?
蕭何誠不禁想:“許玉儀當初打電話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她是真的無意撞見,還是早已知曉一切打來電話羞辱自己?又或是,這一切的一切難道是許玉儀一手造成的?”
蕭何誠的懷疑不是有意為許玉儀開脫,但是為了真確地了解事情的真相,讓任何該得到懲罰的人,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他需要去思考一切的問題因素。
如果昨天發生的事情,倘若是一場誤會,蕭何誠固然會因為這件事開心,但是現如今冷靜下來之後一想起自己昨日的種種言行,尤其是昨天他還甚至一怒之下打了徐雅琴。這份愧疚,蕭何誠想不出該如何修補和償還。
徐雅琴躺在床上休息,過了一段時間,在迷迷糊糊中醒來之後開始有了意識,感覺似有人在她身邊,溫柔地給她拾起滑落到一邊的被子順勢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額頭始終被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撫慰,她的雙手被抓的緊緊的,似乎麵前這人生怕一旦放手她便會從自己手上溜走。這舉動帶著憐惜,帶著不舍,更多的是深沉到骨髓中的濃濃愛意。
意識回轉了才沒多久,還沒等她看清楚眼前到底是何人時,她便再度沉入到昏睡之中。
徐雅琴真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而在這一段時間裏,蕭何誠一直陪伴在她身邊,靜靜地坐在床邊,一刻也未曾遠離,細心照顧著她。
為徐雅琴,他推掉了這天一係列的事物,特意請假拋開一切束縛,就隻是為了陪在她身邊,愛著她的一切,欣賞她的一切,將她的睡顏永永遠遠刻在腦海裏。
陽光輕輕地柔化在她的臉上,即使徐雅琴身體不適,麵色難看,但這樣的陽光仿佛顯得此刻的徐雅琴異常動人。
自從發生前幾天的事,蕭何誠以為自己要過很長時間,要平複很久,要重新做好心理準備才能這樣心平氣和仍然充滿愛意的地注視著她,溫柔細心的照顧著她。這樣意外心情,連他自己也找不出理由,當初的氣頭上的他與現如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嗯……嗯!”由於睡眠時間過長。徐雅琴即使慢慢用力張開了眼睛,也還是發著楞,眼睫毛不停捶打著下眼瞼。看著天花板的時候也絲毫沒有一點注意到自己現在是怎樣的處境,更別說她麵前的人到底是誰。
徐雅琴剛想張開手臂,伸展早已麻木的身體,以便下床活動。右手剛想撐著床邊起身,突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製止住。
“別動!不想血液倒流,就給我好好躺著!”蕭何誠滿臉無奈但又覺得異常好笑,徐雅琴睡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老實,愛多動了。
一個晚上總是動來動去,他不得不時時刻刻注意她是否會醒來,他就可以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上前照顧她,這樣的一晚害得他的雙眼就猶如撥了殼的皮蛋一般無二。
“蕭何誠,你怎麼在這兒?”徐雅琴的意識也不知道神遊到何處去了,腦袋搞得和漿糊一樣,又稠又白,什麼東西也沒想出來,隻有有大堆的疑問,她捶捶自己的小腦袋,在太陽穴上按摩了幾下。
徐雅琴以為自己還躺在賓館的床上,但是眼前又出現了蕭何誠的身影,這讓她一時之間沒有了注意,十分詫異,不知到底怎麼回事。
“是我!怎麼睡了一覺,連我都不記得?記性什麼時候差到了這個地步?”
徐雅琴這才回過神認真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裏的擺設和自己剛剛腦海裏留下的場景並不一樣,她頓時發現這並不是酒店的房間,眼前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房間擺設讓她明白了自己到底身處何處。